作者:愛潛水的貓咪
就算是有朝一日,羅浮真的要了開始傳道了,那也是他真正洞悉了異人先天一炁的能力,為何會在這個世界展現出如此不可思議效果後。
在此之前,東君還是好好研究被羅浮改了個名字的遁術吧。
“陰陽家既然本就脫胎於道家,豈能不知道,參悟天地大道,自然可以提升自身感悟,對武道真氣的掌握,靈動自如。”
羅浮隨口應付的。
東君卻是白了羅浮一眼,她雖然是戀愛腦,但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看不出羅浮的應付和搪塞呢?
東君雖然是一個戀愛腦,但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的確確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
畢竟戀愛腦和智商的高低之間,並沒有明確的關係。
而東君在察覺到,羅浮的身上真的有超越了當前力量體系的能力後,她卻是對羅浮愈發的熱切了。
這份熱切的原因,除了東君自身外,更關鍵的一點,還在於,東君將自身猜測,羅浮可能掌握著堪比蒼龍七宿力量的訊息,告知了陰陽家。
雖然東君的確因為羅浮之前的論道,而對羅浮那純粹的理想產生了憧憬,甚至萌生了懵懂的情愫來。
但奈何,在現在的東君心裡,羅浮的重量,到底還沒有超越陰陽家,可饒是如此,東君也只是將對羅浮的猜測,告知了陰陽家,關於羅浮傳授給她,能夠操縱水火風雷土五靈元素的遁術,東君卻是莫名的選擇了向陰陽家進行隱瞞。
東君緋煙自以為自己的做法,完美的隱瞞了羅浮,但實則,從認出了她身份的那一刻開始,羅浮就時刻關注著她的一舉一動。
陰陽家氣質各異的美人眾多,留在陰陽家,不過是當成工具一般被利用,反倒不如到羅浮這邊來。
再不濟,像是少司命這樣的存在,也不會因為修煉以魂換氣的萬葉飛花流而英年早逝。
可以說,東君的一舉一動都是在羅浮的注視之下,甚至就連她將羅浮訊息傳遞給陰陽家也是羅浮默許的。
唯一讓羅浮沒想到是,東君竟然開始向陰陽家隱瞞自己的情況了。
故意忽略的忍術的存在,就是一個開始!
現在羅浮愈加期待,徹底將東君拉到自己這邊的那一刻了。
東君的這個身份,本身就意味著,是陰陽家的繼承人,什麼時候東皇太一消失,什麼時候東君就可以成為下一任的陰陽家領袖。
在羅浮心中,等到東君徹底歸心的那一刻,也是東皇太一該死的時候了,而陰陽家,羅浮自然就不客氣的笑納了。
陰陽家落在羅浮手裡,總好過在東皇太一的手中各種搞風搞雨。
千萬別忘了,羅浮可是打算和大秦合作的,而陰陽家,雖然看似現在也站在了大秦一方,但給他們未來終究還是會選擇捨棄大秦,甚至為了主動促成天命,還會蠱惑始皇帝去修建什麼蜃樓,加速大秦的崩塌。
這是羅浮所絕對不允許的。
某種程度上,這就是羅浮和東皇太一之間的大道之爭了。
只是現在羅浮早就開始對陰陽家下手了,而東皇太一,卻還以為自己隱藏的很好。
東君緋煙幽怨的看了羅浮一眼,道:“妾身不過是女流之輩,雖然在修煉陰陽術上略有天賦,但又豈能和先生這般當世聖人相提並論呢?參悟大道,怕是枯坐一生,也未必能夠有所成就!”
說到最後,東君緋煙不由得有些真情流露了。
陰陽家當初之所以會義無反顧的背叛道家,就是因為理念上,和道家的衝突越來越大了。
道家追求天道順天應人,而陰陽家,卻是追求劍走偏鋒,不計代價的追求天人極限。
在陰陽家看來,人生有涯,大道無垠,以有限的生命去追求無限的大道,正如莊子所言。吾生而有涯,而知也無涯,以有涯隨無涯,則殆已!
唯一能夠突破這一點的,就是想劍走偏鋒,不計代價的提升自身,在抵達了天人極限後,轉過身再彌補自身。
道家是循序漸進,但從道家誕生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人能夠走到這道路的盡頭。
陰陽家,不過是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罷了。
此刻的東君緋煙,包括全天下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條路,實則羅浮在經歷了一次共享之後,就已經徹底通關了。
只是,他通關的只是他自身的本質。而不是自身真的達到了這種境界。
無論是現在羅浮游歷天下,前往秦國,意圖輔佐秦王嬴政,成就未來的星際大秦,都是羅浮梳理自身,完成所有能力本土化的一個過程。
同時也是他奠定自身秩序和理念的方式。
“先生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看一看那天上的風景,先生也會幫你達到這一步的!”羅浮一臉認真的對失落的東君緋煙說道。
心中猛地一暖,本身就對羅浮情愫暗生的東君緋煙,此刻心目中,羅浮的形象更重了。
就在馬車上,羅浮正一點一點的讓東君緋煙,成為未來的戀愛腦時。
一陣喧譁聲突然從馬車外傳來。
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衣著華貴的男子,在一群門客的簇擁下,正朝著一處明顯是青樓女閭的建築走去。
在羅浮看到這個男子的同時,東君緋煙也注意到了這個男子的身影來。
“是他?”東君緋煙的視線中閃過一抹驚訝,嘆息道:“想不到,堂堂信陵君,如今竟然落得這般下場了。”
“你說他是信陵君?”羅浮驚訝的看向了東君緋煙。
如果說剛才和馬車擦肩而過的男子,是信陵君的話,豈不是說,他就是未來田言的生父了嗎?
在和東君結伴同遊之前,羅浮還想過到魏國大梁,截胡一下那位娃娃魚呢。
沒想到,現在剛到大梁,就馬上遇到了信陵君。
作為戰國四公子之一,信陵君大概是四公子之中能力最為出彩的一個了。
但也正是因為信陵君的個人能力太強,最終才遭到了羅網的刺殺。
要知道,信陵君可是光憑藉自身的威望,就能夠招攬人心,甚至成為大秦東出的眼中釘肉中刺。
“沒錯!”東君緋煙唏噓道:“曾經的信陵君何等風采,如今卻在魏王的猜忌之下,只能以這般方式自汙,著實可惜了。”
“是啊。”羅浮也不禁點了點頭,但在透過東君緋煙對信陵君的惋惜,羅浮也愈發明白,這位戀愛腦,真正能夠讓她鍾情的,儼然是憂國憂民,心懷大志的偉岸男子。
就像是曾經的信陵君魏無忌,偽裝出來的燕太子丹一般,就連東君主動找上羅浮,也是因為羅浮在小聖賢莊中的表現,深深地戳中了東君的內心。
明悟了這一點,羅浮對於拿捏東君愈發的信心十足了。
“緋煙!信陵君乃是當世豪傑,你我不妨前往結交一番。”羅浮心中一動,萌生了而一個讓東君無法拒絕的條件來。
第240章 天道大勢,未必一定盡如人意!上古諸神的痕跡!
羅浮很清楚,東君雖然鍾情的目標,是憂國憂民心懷大志的男子,但這不代表,她就是趨炎附勢,水性楊花之人。
恰恰相反,一旦東君做出決定來,就會從一而終,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要知道東君在背叛了陰陽家之後,隨著燕國覆滅再次落入了陰陽家手中,他可是遭到了長達十數年的囚禁生涯。
而東君被囚禁的地方,可是常人根本無法生存的櫻獄啊,那是萬年玄冰所組成的陣法,能夠死死地剋制東君的那熾烈之極,甚至可以化為三足金烏之形的龍游之氣。
現在羅浮主動提議前往結交信陵君,目的就是要讓東君心中生出對比的念頭來。
沒有信陵君的失敗和心灰意懶,如何能夠襯托出羅浮來呢?
當然了,除此之外,羅浮也是想要試試,能不能滿足一下自己離開桑海城之前的心思,截胡那位娃娃魚。
如果是在東君緋煙找上門之前,羅浮自然是對娃娃魚抱著勢在必得的念頭,但現在,則是成了可喜,失敗了也無所謂的態度了。
東君緋煙聞言,只是略作思索,就徑直點了點頭,道:“一切聽先生的吩咐!”
駕著馬車,當羅浮來到了這處青樓女閭門外時。
很快,就有數位投效信陵君的門客,牢牢地擋在了羅浮的面前。
“放肆。”東君瞬間從馬車中一躍而出,站在羅浮身前,道:“羅子面前,豈可無禮。”
幾位原本為了信陵君魏無忌的安危,而擋在了馬車前的門客,此刻瞬間神色驟變。
作為信陵君的門客,他們豈能不知道,羅子如今赫然是七國之中,名聲最為響亮的儒家聖人!
是的。
在列國眼裡,羅浮儼然已經是聖人一般的存在了,因為他的學說,切實可行的給予了天下眾生一個致太平的希望。
哪怕這個希望再怎麼遙遠,但卻也不再渺茫了。
即使是身為門客,這些人也懂得,羅浮的身份,到底是何等的尊貴,這份尊貴,不是源自於羅浮的血脈,身份,而是他的學識、
一名為首的門客,連忙朝著羅浮行了一禮,道:“羅子先生見諒,在下等只是粗人,這便去通傳君上、”
話音落下的瞬間,門客對其他同伴施了一個眼神之後,快步進入青樓女閭內。
不過短短片刻時間,一襲略顯凌亂的衣衫,身上還帶著濃濃的酒味的信陵君,在門客的陪同下,快步出現在了羅浮的視線中。
在看到羅浮的瞬間,信陵君頓時眼神一凝。
作為魏國之中,在被解除了權勢之前,僅次於魏王的存在,信陵君魏無忌自然也是看過羅浮的畫像。
畢竟羅浮的橫空出世,著實是有些太過轟動了。
即使是為了避免遭到魏王猜忌,信陵君已經不問世事了,但羅浮的畫像和關乎羅浮學識的典籍,信陵君還是能夠拿到手的。
第一眼確認了羅浮的身份之後,信陵君魏無忌栈陶恐的來到了羅浮的面前,道:“無忌見過羅子先生,先生大駕光臨,我魏國蓬蓽生輝。”
“信陵君客氣了、”羅浮笑了笑道:“在下只是路遇信陵君,興之所至,特意前來與信陵君結交一番、”
信陵君魏無忌心中頓時一緊。
要說他對羅浮沒有好奇,是不可能的,甚至信陵君都恨不得和羅浮把臂同遊,抵足而眠,但奈何那是之前的他,而不是現在飽受魏王猜忌,為了避免魏國同室操戈的慘狀發生。
魏無忌甚至不得不擺出一副沉迷酒色的姿態來。
羅浮的聲勢,現在天下七國,人盡皆知。
若是連羅浮來到了魏國,不去見過魏王,反而專門和他這個信陵君結交,誰知道接下來等待魏無忌的,會是何等更勝一籌的猜忌呢?
雖然心中有苦說不出,但魏無忌,能夠名傳天下,甚至就連未來的漢高祖劉邦,都生出過要去投效信陵君,成為信陵君門客的心思來,可見,信陵君知人善任的美名了。
現在羅浮這位大名鼎鼎的羅子,既是因他而來,那麼信陵君即使是承受魏王猜忌,也絕對不會讓羅浮敗興而歸的。
咬了咬牙,信陵君索性直接對羅浮道:“先生看到了,今日之無忌,已非曾經的信陵君了,無忌怕是要讓先生失望了、”
“不!”羅浮搖了搖頭,道:“我倒是覺得,信陵君既曾經醒掌天下權,如今又能夠醉臥美人膝,如此福德,天下不知道多少人反而要羨慕信陵君了、”
“哈哈哈……”聽出羅浮語氣中,竟然不是在反諷自己,而是真的有些羨慕的意思,信陵君頓時像是心中的大石落地了一般。
主動上前,道:“先生來大梁,無忌自當一盡地主之誼,此地女閭,乃我大梁一絕,先生萬萬不能錯過。”
雖然秦時世界算是一個架空的世界,和羅浮前世歷史只是大方向上相似,但在這個時代,儒家即使是身為天下顯學,卻也達不到,操縱天下的程度。
更何況,就連孔子都推崇的管仲,就是青樓女閭的祖師爺。
梁惠王甚至都直接對孟子說,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男女之事,雖然不至於大庭廣眾之下,無所避諱,但也遠不是未來那麼教條和死板。
哪怕是東君,隨侍羅浮身側,也能夠堂而皇之的進入青樓女閭之中。
隨著信陵君進入了女閭之中,羅浮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古琴面前,面容冷豔的少女來。
雖然少女的確偽裝的天衣無縫,甚至就連東君都沒有發現,她的身上竟然有練過武功的痕跡。
但那死死隱藏的武道真氣,那壓抑著的針對信陵君的殺意,卻是根本瞞不過羅浮的感知。
別忘了,羅浮可是還有七情七罪之眼這樣的能力。
這隻七情七罪之眼,並沒有在羅浮的身上直接呈現出異象來,比如說眉心長出第三顆眼睛,但卻並不妨礙,共享了這種能力之後,讓羅浮擁有了一種近乎於上帝視角般的能力來。可以三百六十度,觀察自己的四周。
很不幸,這位娃娃魚,大概是初出茅廬,就直接撞在了羅浮的手中。
信陵君到底不愧是門客都能夠對其死心塌地的人。
別的不提,在對人心揣摩上,信陵君絕對達到了能夠讓任何人都產生賓至如歸的感受。
只是短短一瞬間,羅浮瞥過娃娃女的眼神。
信陵君就突然露出一絲微笑來。
當面信陵君並沒有點破,而是一副熱絡的姿態和羅浮交流了起來,言辭之間,一副求教的姿態,向羅浮請教著關於羅浮學術上的種種不解之處。
信陵君雖然看過了魏國使臣,從小聖賢莊謄抄而來的關於羅浮的典籍,但單純觀看典籍,又如何能夠比得上當面向羅浮請教呢?
隨著一些往日裡,單純觀看典籍而產生的不解之處,被羅浮親自解惑。
信陵君在豁然開朗的欣喜之後,神色突然變得悲痛起來。
“先生,若是依照先生的理念,若欲致太平,則天下必先一統,如此,我山東六國,豈會是虎狼暴秦的對手,暴秦虎狼之國,所求乃是荼毒天下,即使是讓暴秦一統,也斷然不會為了致太平而努力的。”信陵君一副悲憤的樣子。
羅浮卻是幽幽的嘆息了一聲,道:“天道大勢,未必一定盡如人意。”
這番話,落在信陵君的耳中,無疑是再次給了他重重的一擊。
等到時間漸晚,羅浮準備和東君一塊離開女閭時,信陵君終於在遲疑了剎那後,對羅浮道:“先生初至大梁,料想應該還沒有落腳之地吧,不若此地,由我買下來,作為先生落腳之地如何?”
信陵君並沒有提,要將這處女閭送給羅浮。
因為信陵君知道,就算是自己這麼做,羅浮也不會接受的,反而作為羅浮暫時落腳的地方看可能性更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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