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从边城埋尸开始肝熟练! 第185章

作者:坑谷

  新的的秘术已经悄然施加,在顷刻间便改变了自己的打法!

  血神朽败!

  以刺激生机实现的爆发秘术是吧,那直接连生机带神魂,都给你腐朽败坏……

  嘭!

  杜恩反拳击掌,直接将之打停。

  表现上是生机喷薄,格外旺盛,可实际上却根本不是这样。

  糟糕?!

  柳如堇的表层在一时间里,有震惊与疑惑杂糅,没预料到自己会看错,而内里虽然冷漠机械,已经做出判断,但还是太唐突,所以她被杜恩顺势拖拽住头发脑袋,没有反应过来里,拉着就往自己膝盖上撞去。

  “你……”

  她下意识伸手去抵,毕竟胸没了,脸蛋可得保住。

  然而。

  轰!

  金焰爆发,张牙舞爪。

  木扦细微,阴损歹毒。

  两招同时出,在映生荣盛这状态之下,仿佛直接来到集大成者,甚至于贴近圆满至极。

  刚刚杜恩只是虚晃一枪,给人他一种此刻只有肉身战力堪比元婴的假象,实际上映生荣盛所带来所覆盖的,是全方位的、一种生的存在性被格外凸显加强的情况!

  于是猝不及防之下,柳如堇顺利毁容了。

  她一个空间移动,拉开距离,然后,颤巍巍地摸着自己的脸。

  “啊啊啊啊啊!!!”

  鬼叫尖锐,怒极悲生。

  “我的处境都这样惨了,你现在还直往我仅剩的宝物上动手?!”

  你再怎样,也不能来杀我。

  杜恩根本没在意这女人的话,人还没转身,又有新招使出。

  铸像术。

  隆隆隆。

  一只泥石大手猛然伸出,直接抓住柳如堇。

  下意识的,她就想空间移动,但刚要如此,便眼前一黑,动作慢了一拍,于是没能够避开。

  原因很简单,噬法木扦此时表现出其可怕的一面,在悄然插入她的身体后,便开始疯狂吞噬她的法力,疯狂生长自身,短短时间内,已经把自己长进她的脑袋里,往那神宫而去。

  不过,她到底是元婴期,所以迅速脱离肉体的干碍,切换到神魂完全主导,再度投入元婴的状态。

  血光一闪,噬法木扦开始枯萎。

  然而,泥石铸像已经一把抓住了她,猛地一发力,便有血流开始滋滋冒,那副娇躯已经迅速面目全非。

  同时,杜恩这边的下一招,已经酝酿到来。

  二十丈尺寸的巨砲,带着沉重的阴影,从天而降,直接笼罩住她。

  陨岩术?

  来不及多想,正要空间移动,避开这一击。

  但刚刚打破脱离铸像的大手,就看到有风沙吹起,遮蔽她的四面八方。

  呼呼呼的咆哮呜咽声中,踉跄出现的她,视野里是一片沉黄色。

  躲不开了!

  她这么想到。

  因为风沙术有着阻隔神识的效能,此刻被加强着,足以明显强烈干碍到她,而空间移动需要用到神识。

  所谓念动身至,便是元婴期空间移动的本质,是神宫正式显露,神魂可以走出所带来的变化,而现在神识受阻,念动虽然能身至,却只局限身周几丈。

  根本躲不开……

  轰隆!

  真如同陨石坠岩般的巨大土砲,直接沉坠落下,令土地起浪涌,冲击猛然四扩,直接撕碎附近整条街的普通建筑,只有零星几处特殊建筑,靠着自身有着额外加固,这才能勉强幸免于难。

  大地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疮坑,十分地难看,余烟袅袅,法力残射,在其底部带着一点血肉残渣,正在迅速灰飞。

第295章 血婴祭空,开始收场(5k,求订阅)

  柳如堇死了吗?

  不,只是肉身毁了。

  她此刻使出元婴期修士的压箱底招式,神魂入婴,弃身而走。

  “当然,就这些伏东修士的表现来看,这种招式根本不是压箱底的。”

  杜恩迅速捕捉到她现在的具体位置,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她的元婴此刻正被一层阻隔套住。

  此前他使出的铸像术,其实只伸出手,被打碎的也只有手,所以说,真正的目的,就是在她的元婴弃身而走时,直接猛地套上去,化作一层薄薄土铠困封,从而标记她、限制她。

  本来按照柳如堇的原定想法,是发挥好元婴期的特点,利用好抛弃肉身的操作,从而趁杜恩这边大意或者没想到的空当,发起自己的突袭偷袭。

  可现在这样就做不到了,虽然真的爆发,很快就可以把这层套壳给打破,但是已经丢掉刚刚的时机。

  于是,她停下了去打破的动作。

  空气悄然变得格外凝重,有杀机在四溢,让人胆丧。

  “哈哈哈!小家伙,都过去这么久了,那个婊子还没有出现,这么看来,她是来不及过来给你收尸啊!”

  在土铠困封之中,她此刻的声音有些低沉,也回到了一开始之时的状态,听着情绪十足,实则冷得如同冰窟岩石,完全没有一点感情,面对自己眼前的困局,尤其是杜恩已经再度催使,正在轰然坠下的巨砲,没有丝毫恐惧在意。

  “吼!”

  有咆哮声响起!

  来了!

  杜恩没有怠慢,厚实土铠裹身,不竭青灵体催发到极盛,金焰燃起在外,似披风戴冠,又烧起升起的风沙,拉开一张火沙大幕。

  眼中有璀璨金芒迸发,三重法力星环绕转飞快,仿佛是烧起来,带来汩汩法力狂涌,又在映生荣盛状态的支持下,始终烧不完,是其生生不息暂时成了规模。

  正当他这边准备就绪之时,一头血色莺鸟陡然撕碎困住自己的土铠,直接展翅而起,带着凶煞血光,直撞如同陨岩的巨砲。

  咚!

  两者竟然一时僵持住,混杂法力的冲击扩散向四周,搅动灵气的环境,掀起灵气的狂浪,将狼藉的地面再狠狠剐上一层,把仅剩的那几处特殊建筑击溃。

  杜恩面无表情,踏步而动,空气灵气都炸裂,无法阻挡,速度极快,令身体像是空间移动一般,已经来到这血莺的面前。

  她猩红的眼瞳转动,奋力一震,巨砲破碎,又刷的一声,已经出现在杜恩的侧面,狠狠地啄来,能轻易啄穿四阶下品的防御法器。

  那火沙大幕迅速袭来,直接便当头罩住她,但在下一刻,她身上的血光燃起,覆着了一身血焰,金色与猩红两种火焰,由此开始了拉锯与冲突。

  她动势一缓,毕竟还有风沙弥漫。

  与此同时,又有新的巨砲坠落而来,声势更加大,因为杜恩开始狂灌法力,以此粗暴堆砌出更高的威能!

  突!

  随着血莺拍翅,从两者身底下狼藉的大地之中,突然刺出一道长长的血色长柱,直接便顶碎这更大更强的巨砲!

  “吼啊!!!”

  血莺发出了粗重的兽吼,完全不似鸟鸣,即便还要背负火焰风沙,也能带着一起空间移动,避开杜恩此刻趁机转向打来的攻击。

  这蓄势一拳,很重!

  而只要速度足够快,就等于空间移动!

  所以,她刚刚再度现身,面前依旧能看到一只覆铠拳头继续打过来,根本不给她再躲避的机会,直接便强轰打在那喙上。

  硬碰硬之下,尖喙跟土铠一同破碎。

  待土铠破碎之后,里面的拳头便显露出来。

  赤褐为表,仿佛暗藏某种流火,隐隐间泛起某种疯狂。

  此刻这血莺能够从中感受到一种油然的惊惧恐怖,本能地凌乱拍打起翅膀,没有选择空间移动,而是做出下意识地物理后移,甚至这次位移的距离还要更快更长。

  她想退,可惜退不得!

  因为刚刚才退出一段距离,在地面上,突然有树林长出,在空气里,突然有藤蔓滋生。

  无数各类各样的木行植物,或就近长在空气里,或死死抓牢着地面,直接把她给包裹起来,死死困缚住。

  更有一根根木扦签子长在它们的上面,直接硬顶着血焰灼烧,强行洞穿外壳,疯狂噬取法力,又反哺向那些木灵植物,形成互相加强,集体发力的情况。

  所以她想逃,却逃不掉!

  就连此刻回想起来的空间移动,也因为生木术与噬法木扦在这时候已经困锁住她,而无法施展出来。

  就像刚刚铸像土铠包裹住她时,她没法用空间移动逃出来一样。

  说到底,修仙者的战斗,就是法力与修为的战斗。

  法术不能针对空间?

  那只是内驱推动的法力不够强,自身的修为不够高而已!

  所以,现在杜恩不顾耗损,直接狂灌法力,狠狠地加量,又有映生荣盛弥补质的不足,就能形成强而有力的干扰阻碍,让她根本无法逃离!

  金焰压过了赤焰,熊熊燃烧,风沙吹鼓而起,进一步遮蔽切割四周,杜恩的拳头还在笔直地移动靠近,像是一方大地直接压过来,深深刻印在她的眼中!

  她本能的慌乱在这时反而消失,因为那本就是无根之木,不过是施展婴变秘术所带来的虚假伪物。

  她的内质是被剔除杂思本能,冰冷无情的合用工具!

  所以在此刻,只有为达任务而毫无迟疑的作为!

  血婴祭空!

  在那远方的瓦砾堆里,正凄凄惨惨把自己给钻出来一个头的年青人,抬眼之中便看到,那被重重困锁,即将被一拳砸死的血莺,突然间消失不见。

  十分突兀,让人格外难受,头晕目眩,眼前有些发黑。

  再定睛一看,不只是血莺消失,连带着那片空间,里面的杜恩等等事物,全都直接原地蒸发!

  现场只留下一片漆黑深邃的空洞,像是撕开的伤疤,让他根本不敢再去直视,因为只觉得眼球神识多看上一眼,都要破碎当场,心里骇然不已。

  然后,神识环顾四周。

  只看到满地废墟,空荡无人,没有一个活物,迅速变得针落可闻。

  实在是太过安静,透着一种虚假,仿佛刚刚的激战只是一种假象,只是他不小心吸进那迷幻香而滋生的幻境。

  可现在自己依旧困在废墟之中,浑身哪哪都痛,丹田里也是金丹黯淡,刚刚差点就要被余波给震碎这一事实,又在实际地提醒他,这里不是什么幻境。

  刚刚真的是有两个元婴期在这边大战!

  这整条长街,含括着附近几条街道,长乐内城的一角大片区域,都被他们斗法的余波给摧毁打烂!

  若非在这附近没有几个人居住,恐怕这一波下来,已经是死伤惨重,遍地伏尸!

  所以,城主呢?总管呢?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元婴大战都发生在这内城里面,难道说他们都已经阵亡了,这座城其实已经沦陷了?

  又或者说,我真的只是在一个幻境里面?

  年青人的念头乱糟糟,完全没有早上刚出门时的状态。

  然后在下一刻,他心心念念的城主终于回来了。

  应冬卿的回归,不只是为这块狼藉之地增添一抹靓丽,而且还使得本来死寂停止的城防开始重启运作。

  霎时间,破损清理,残破修复,种种关键之处得到重塑,像是用针线缝上创口,虽然还是很难看,但到底没有再继续糜烂下去。

  年青人也被顺势从瓦砾堆里给刨出来,呆怔怔看着那道朝思暮想的身影,有些懵逼,隐隐意识到什么,更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他这是……被渗透的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