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你洪兴仔,慈善大王什么鬼 第1176章

作者:皮皮树

  后面,小富、阿布远远跟着跟着。

  “啧啧啧~~鸡汤啊~~”

  “看他那走路都带飞的姿态,还有压不住的嘴角,咦惹~~~恋爱的酸臭味。”

  很快,他们就看到李杰进了医院,他们快步跟了进去,不敢跟太近,因为李杰的直觉不是开玩笑的。

  在医院,问了一下骨科病房在几楼,他们很快找到了骨科病房区,一间间病房找过去,

  伸头一看,李杰坐在病床前,跟床上的一个美女在低声说话。

  还给她弄鸡汤。

  咦惹~~怎么这么温柔?

  这时候,李杰仿佛感应到了什么,回头一看。

  什么都没看到。

  李杰皱眉:“嗯?”

  张纯茹问:“怎么了?”

  李杰摇头:“没什么……”

  ……

  而此时,

  小富已经回到了保护伞公司,打国际长途给关祖。

  “喂?”

  “祖哥,是我啊,小富。”

  “这都凌晨0点了,你打电话过来,难道是洛杉矶出事了?”

  “没有啊。”

  “没有你打个屁电话啊。”

  “我是告诉你个好消息……阿杰谈恋爱了……”

  “啊?”

  关祖猛地坐起来。

  说到这个,我可不困了啊。

  “细嗦!”

  然后小富吧啦吧啦开始描述了起来。

  “哈哈~~好!”

  “现在给你个任务,马上拍照片,拍录像,马上送回港岛,我要看一看对方长什么样。”

  小富一脸嫌弃:“祖哥,你好八卦哦……”

  关祖一身正气:“我不是八卦,我是以家长的身份,对他的家庭、婚姻表示关注!”

  李杰能找到女朋友,关祖自然非常开心。

  吃瓜?

  不我这个人不喜欢吃瓜!

  阮梅方婷这下被吵醒:“怎么了?”

  关祖嘿嘿笑:“刚刚小富打电话过来,说阿杰谈恋爱了。”

  这下三个人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

  阮梅起床,发现关祖已经不在床上了,出了房间,看到方婷正在冲奶粉给baby喝奶。

  “祖哥呢?”

  “在那呢!”

  方婷指着阳台。

  阮梅走过去,看到关祖正在兴奋打电话:“阿华,告诉你个消息吼,阿杰拍拖了。”

  阮梅:“…………”

  脑门一阵黑线。

  很快,消息就传遍了关祖身边亲近的人,高晋、高岗、乌蝇、陈永仁他们,全都知道了。

  “有照片吗?”

  “长什么样?”

  “多大?”

  “华裔?”

  可怜的李杰,都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多关心一个令他敬佩的女性,竟然消息已经传到了港岛,还越传越离谱。

  如果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蛋疼。

  ……

  ……

  一晃,

  9月底。

  《限制约束政治部、廉政公署无制约权力条例》正式完成了三读。

  然后在下午4点多的时候,将资料送到了港督府。

  然而,

  此时我们的港督大人,并不在港督府。

  而是在爬山。

  他正一步一步,爬向太平山顶。

  身边跟着保镖,以及秘书费曼。

  当他爬到了太平山顶观景台的时候,夕阳西下,晚霞千里,和大海连成一片,蔚为壮观。

  “铃铃铃~~~”

  港督府那边打来了电话,是秘书阿莉卡。

  “boss……”

  “刚刚立法局送来了那份《限制条例》……”

  阿什当面无表情:“知道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

  阿什当站在太平山顶的观景台,眼睛俯瞰远眺,中西环、湾仔、对面的尖沙咀的灯火在暮色中渐次亮起。

  “呼~~~~”

  阿什当看着这一片繁华夜灯,想起了他三月份来港赴任。

  那一次,春风裹挟着海盐的气息拂过他的面颊。

  那时的他,刚刚接过港督的权杖,胸中激荡着不列颠帝国昔日的荣光与自负。

  那时的他,他俯瞰脚下这片东方明珠,仿佛看见自己将在这片殖民地的史册上镌刻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像帕默斯顿勋爵用炮舰轰开清帝国的国门,像迪斯雷利为维多利亚女王加冕印度女皇的冠冕。

  那时候他的心中,奏响的是帝国主义的狂想曲。

  那时候,他对秘书费曼,充满意气风发地说:“我要用铁腕在这片殖民地的末页刻下自己的铭文!港岛的历史,将铭记我阿什当的名字!“

  而现在……

  在今天……

  距离上次不过才5个多月……

  自己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阿什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栏杆上的铁锈,那斑驳的触感像极了帝国在远东褪色的荣光。

  港岛的灯火依旧璀璨,可在他眼中,每一盏亮起的灯都像是一声冷笑。

  立法局三读通过的修例,此时躺在港督府的办公桌上。

  无论他是否同意,关祖都已赢了。

  若他否决,廉政公署将被舆论钉死在“殖民爪牙”的耻辱柱上。

  若他妥协,这枚最后的棋子便彻底脱离掌控。

  “费曼……”

  此时,

  阿什当、费曼两人,站在一起,扶着栏杆。

  费曼低头:“boss~~”

  阿什当:“你知道东印度公司的克莱武在普拉西战役后说过什么吗?”

  “不知道。”费曼低头。

  阿什当:“他说的是:‘我站在满箱的珠宝前,却像个偷了糖果的孩子般惶恐。’”

  阿什当自嘲地扯动嘴角。

  “现在我才懂这种感觉。”

  “……”

  费曼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这位boss。

  “费曼……”阿什当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恳切,“你还记得北爱尔兰的贝尔法斯特吗?那座灰蒙蒙的城市,冬天的雨总是下个不停。”

  费曼微微一怔,随即点头:“记得,boss。”

  阿什当的目光投向远方,仿佛穿透了时空,回到了少年时代。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圣安德鲁斯学院的操场上踢球,你总是踢得比我好。”

  他笑了笑,带着几分怀念,

  “后来,我们又一起进了牛津,你读法律,我读政治……我们依旧是好朋友……”

  费曼沉默片刻,低声道:“是的,boss。”

  阿什当转过身,直视着费曼的眼睛,声音微微发紧:“现在,我们站在这里,面对的是同一个敌人——关祖。”

  “可最近,我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沉重。

  “费曼,你不会背叛我吧?”

  费曼心头一震,立刻肃然道:“boss,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背叛你。”

  阿什当盯着他,目光如刀。

  “真的?”

  “真的。”费曼毫不犹豫,声音坚定,“无论局势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阿什当终于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那就好。”

  他转过身,再次望向窗外,喃喃道:“因为现在,我唯一能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

  费曼一阵感动:“你放心,boss,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

  阿什当听后,笑了。

  看了下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