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萱姐的秘密 第54章

作者:杨狂徒

我交代完刘萱一些细节,打开手机,不出所料,手机依旧是无信号的状态,看来只有在二楼医务室附近才能接收到信号。

还好当时在医务室已经自动下载完资料,我细细观看起猴子给我传来的文件,在心中暗暗赞叹,猴子的兄弟王鹏真是能人,20年前的事情都能查的这么详细。

其中有一张老旧新闻的截图引起了我的注意,“震惊!!陈氏集团董事长陈鸿儒竟包养9名情妇并育有多子”

这是12年前的新闻,我仔细整理了资料的内容,大为吃惊。

陈鸿儒在12年前爆出了一则丑闻,如新闻截图显示的那样,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事后陈鸿儒第一时间公开否认,并用陈氏集团的力量控制舆论方向,事件在短时间内奇迹般地平息。

这则报道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报社爆出的,事件平息不久后,这家报社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情妇事件真实的可能性极大。

但不管怎么调查,都查不到陈鸿儒的情妇和孩子的踪迹,让人很奇怪。

陈鸿儒一生只有过一任妻子,就是也就是陈华的母亲,我的外祖母。

资料上表示,我母亲陈华是陈鸿儒的亲生女儿,而陈彦斌只是他名义上的儿子,其实只是养子,和他并没有血缘关系。

“情妇……养子……”

我灵光一闪,心中已经有了惊人的猜想,却又不敢确定。

现在我基本可以确认,陈彦斌只是陈鸿儒手下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从佣人对他的态度和养子的身份,就可以看出他在家中的地位。

他只是听从陈鸿儒的命令,把我从a市带到c市,自己本身不太可能参与到这件事的谋划中。

这次的主要目标还是陈鸿儒,只有摆平他,我才能从这次危机中逃离出来。

我深思熟虑后,和刘萱细细讲起我的计划……

第一卷 第66章 又见郝医生

竖日我和刘萱与往常一样,经由佣人的招呼下楼吃饭,我远远的就能看见,陈鸿儒依旧坐在餐桌的中央位置。

要说今日有什么不同,那就是,陈鸿儒的右手边还坐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那儿的人。

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那儿?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应该是个死人才对。

那人身着一身骚气的白色西装,赫然就是已经被我杀害的郝医生。

郝医生见我下楼竟还冲我笑了笑,见此情景,我像根钉子一样生生钉在原地,无法挪动半步,内心更是震惊到无以复加。

怎么可能!我分明杀死他了,当时自己反复确认过,已经气息全无的郝医生怎么可能好端端出现在这儿?

难道我杀死郝医生的场景都是幻觉,完全是我臆想出来的?

可那时医药室内微冷的空气,还有双手掐住郝医生脖子上的触感,此时此刻,我都能清晰的回忆起来,绝对不会是幻觉。

我是见鬼了吗!不可能!我坚持了20多年的唯物主义观点和刘萱小声的呼叫声将我拉回现实。

我镇定心神,步伐无比沉重的走向餐桌。

“怎么了小帆,面色那么难看,身体不舒服?要不让好医生给你好好检查检查”陈鸿儒眉头紧蹙,一脸担忧地说道。

“我没事,身体好着呢?”桌上是一如既往的素菜,我对此很不理解,曾经问过陈鸿儒,他说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吃素菜,自然净化身体。

自己当时还真信了他的鬼话,现在想来陈鸿儒的目的可见一斑,无非都是为了器官移植做准备。

现在居然还装作一副担心我身体的样,哦!有可能还真不是装的,毕竟还需要我的心脏,我的身体出问题他恐怕会很困扰吧,呵呵。

“以防万一,还是让郝医生帮你瞧瞧吧。”陈鸿儒的口气听起来不容拒绝。

我压抑着怒火,不怒反笑的说道:“那就多谢外公的好意了。”

郝医生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喝着茶。

我仔细看才发现,郝医生的脖子上,缠了一圈白色的纱布,和他那身骚包的白色完美的融合在一起,险些没看出来。

我心中最大的疑惑解开了,不出意外,郝医生脖子上缠缚的纱布下面,就是我掐他脖子时留下的伤痕,估计是当时没死透,侥幸活了下来。

差点杀死他的我就坐在他对面,这人居然还能气定神闲地喝茶。

有一句话说得好,小忍能做到以和为贵,大忍叫做隐而不发,隐而不发者必有密谋!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偏偏局势对我非常不利,如果硬碰硬,毫无疑问我的下场会非常惨,代价甚至是生命。

我知道鲜活的器官离开人体后不能长时间保存,陈鸿儒之所以不动手,显然是把我当做了保存心脏的活体器皿。(目前临床离体心脏保存时间局限于4~6 h,否则心脏移植后死亡率极高)

现在餐桌上就像没有硝烟的战场,处处暗藏着危机。

刘萱的表现出乎我意料,当初她知道事情的真相时,吓得简直快要心胆俱裂了,现在完全没有曾经惊慌失措的样子。

她不紧不慢地将面前精致的菜肴送入口中,我曾悄悄和刘萱说过陈鸿儒在饭菜里,动了手脚的事。

我们约定好以后吃饭刘萱先动筷子,确认没有问题后,我再只吃她尝过的没问题的菜。

刘萱仿佛一个毫不知情的人那样,流畅的将饭菜送入口中,自然的演技可圈可点。

和我猜想的一样,这种拙劣的手法,陈鸿儒没有再用第二次,这种事要的就是出乎意料,有了前车之鉴的我,自然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我们各有心思的吃完午餐,我应陈鸿儒的要求,让郝医生为我做了体检,郝医生态度温和地为我做着各项检查,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异样。

这人心里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以至于就连我险些把他杀死的事,对他来说都微不足道。

我有意挑衅地问他,“郝医生,你脖子上缠的那圈纱布这怎么回事儿?之前还没见你有过,受伤了吗?”

郝医生声音有些沙哑,一板一眼地开口道:“最近有些受寒就落枕了,缠上绷带能舒服些,不是什么大毛病。”郝医生还煞有其事的扭了扭脖子,禁蹙眉头,一副出疼痛难忍的模样。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被我掐的呢”我紧盯着郝医生的面孔说道。

郝医生的笑容顿时一僵,完美的假面上有了一丝裂痕,“哈哈哈,你真会说笑。”

郝医生示意我坐在椅子上,他在旁边的抽屉里拿了什么东西,没等我细看,郝医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什么东西扎进我手腕里。

蓦然间我的手臂一阵刺痛,待我看清郝医生手里的针管,里面药液已经尽数推进了我的经脉里,全程不过数秒的时间,只能用稳准狠三个字形容。

我大惊失色的按住手臂,郝医生将拔出针管,随手丢进旁边的纸篓里,药物的效果十分显著,不过片刻,我就已经浑身发软,舌头发麻。

我气急败坏的含着舌头,吐出含糊不清的三个字:“草……泥……麻……”刚说出这三个字,便觉得,抬眼皮都是件十分费力的事,眼皮像有千斤重般,缓缓地垂了下去。

此时我全身动弹不得,不能睁眼不能开口,身体和意识仿佛完全被切断成两个部分,虽然无法控制身体,但意识却十分清醒。

在一片黑暗中,我无比清晰地听到郝医生说,“我刚才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所以你的身体现在处于被麻醉的状态,不过你的意识是清醒的,应该能听见我在说什么!”

郝医生沉默了一阵儿,接着说:“你现在除了视觉,其他四感六觉应该都没受到影响。”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清晰地感受到郝医生的手在我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