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终于完全坐了进去,两人完全紧密的结合在了一起,没有任何的缝隙,严严实实,段红鲤把那东西都塞进去,有些吃不消,两个手按在我肩膀上,散乱着头发飘在我身上,过了又一会,她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腰肢轻轻摆动,在我身上晃了起来。#p#分页标题#e#
嘴里咿咿呀呀,像是在那采荷的少女孤舟独木静静的飘在平静的小湖上,嘴里哼着小调,明明是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但是你却感觉非常唯美,我在段红鲤下面,虽然男人的自尊心有些不爽,但是看段红鲤在我身上轻晃,完全就是一种享受,精神和身体上的。
当然,这只是一开始。
清纯可争莲花,妖冶更比狐妖,这绝对是段红鲤的真实写照。
刚才还是孤舟采莲的清纯少女,现在在我身上动作越来越快,嘴里的呻吟之声越发的高亢起来,像是在那天地间驰骋刹不住的野马,狂放至极!两人交接的地方液体丛生,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加上段红鲤嗓子里如哭似泣的叫床,现在已屋子里已经春意融融。
段红鲤在上面摇的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完全都癫狂了起来,她披头散发的,上半身穿的囚衣罩不住里面鼓起来的胸部,我在下面,感到有些吃不消了,实在是太野了!
段红鲤完全烧了起来,像是那团爆裂炽热的花火,说是兽性差不多,在我身上驰骋不已!
我想起来,但是段红鲤不答应,她应该是喜欢这个体位,这样过了足足十分多钟,那发情母猫一样的段红鲤鱼尖叫了一声,然后在上面软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头发散开,滚烫的脸蛋贴在我的胸口,我在下面憋屈了这么久,终于是找到机会,翻身起来,可是段红鲤气喘吁吁的说道:“心跳,心跳,男人你的心跳……”
不知道为啥,听见这话,心里暖融融的,不知道这小娘们是高潮的余韵还是怎么的,反正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再诱惑我,她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不肯让我起来,但是不起来,我没有驾驭感,我抱着她的臀,腰使劲往上一顶,那软绵绵趴着的段红鲤又是一阵惊呼,但却不能阻止我起来了,我坐起来之后,把段红鲤放在那桌子上,面朝上,分开腿,毫不留情的直接塞了进去,段红鲤高到高潮,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被我这一塞,立马重新哼哼了起来,刚才你不是在上面像是野马一样吗,征服的我很有快感,现在试试,你这小狐狸精!
我一下下的往前送,段红鲤到了后来直接坐了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然后两个人直接站着在弄,那样挺累的,但是快感更大,段红鲤的指甲都深深的掐到我的肉里,但是换来的是我一下比一下狠的攻击。
后来段红鲤趴在桌子上,我站在桌下,俩人共同到了高潮,差点我就没忍住,弄在段红鲤的身体里,不过幸好最后关头拔了出来,我弄完之后,段红鲤直接倒在了桌子上,胸口剧烈起伏,眼里春意连绵,都要滴出水来,她咬着嘴唇哼哼道:“男人,我还想要……”
我满头大汗啊,这小娘们完全是苏妲己再世啊,自己都成了这样,居然还想要。
我摇头说自己不行了,段红鲤在桌上吃吃的笑着,妩媚动人。
说实话,我看着侧躺在桌上,那私密地方似漏非漏,心里还是有些冲动的,这种女人,绝对是会把你身上的最后一滴精液都给榨干的,可是没机会了,她自己爬了起来,穿好衣服,慢吞吞的将衣服整理好。
我见她这样,也把自己收拾利索,完了之后,段红鲤脸上春意退去,换上了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我看见她这样子,我心里就没底,总感觉没有什么好事发生。
段红鲤笑着说:“男人,你看,我说我想你那里了,想跟你做了,我就来找你了。”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段红鲤继续笑着说:“男人,我说我不出去,我也就没出去。”
我依旧沉默,心里却涌上了不好的念头,这个疯女人究竟是想要说什么?
段红鲤脸上的笑容更甚,加上刚刚滋润,如同雨后海棠,最美的人,最灿烂的笑,但是嘴里说出最伤人的话:“男人,我说过,不准让你喜欢上我,所以,男人你不能喜欢我。”
现在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有没有喜欢段红鲤,但是听见她这话之后,我的心是很疼的,疼的都喘不过气来,为什么要这么说?为什么?!
她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勾住我的下巴,脸上带着笑,像是在说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男人,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哟,就这样吧,本是浮萍偶遇,相逢不必相知,男人,永别了。”
还不等我说话,她红唇烈焰,盖了上来,深深一吻,然后决绝而去。
第115章 你那一袭红妆她嫁,我许给谁十里桃花
那疯女人走的时候嘴里又咿咿呀呀的念着偈语一样的话儿“长发虽及腰,将军亦凯旋,奈何红妆她嫁,与君错别白头,妾无意,郎有情,一刀挥断红绳发梢,两手捻消衣衾同袍,从此天涯与君不交!”
这是怎样的一种心痛!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刚刚才水乳交融完,现在居然跟我念出这样偈语,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不喜欢段红鲤的,但是听见她这话,明明是想跟我不再联系的意思,心里就像是被插了刀子一样,狠狠的被人剜走一块肉,疼的撕心裂肺,但是又不知道哪里疼!
你那一袭红妆她嫁,我许给谁十里桃花,为什么,为什么!!!
我像是疯了一样冲了出去,段红鲤就在前面,走的很慢,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后面几乎哀求的喊道:“小鲤鱼……”
段红鲤听见听不见的都装没听见,踽踽独行在廊坊中间,形单影只,我想追过去,但是我不敢,我生怕她口里的那个红妆她嫁真的是跟别人有了什么,人就是这样,知道自己快要失去了,那才会疯狂的意识到多重要。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跟段红鲤发生了关系,还是因为自己早就喜欢上她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关于段红鲤的那个种子,早在我心里扎根,深埋,窜到我的血液骨子里,不会离去。
可是现在我能做的,只能无声的看着段红鲤决绝而去的背影,我想挽留,可是我拿什么挽留,拿自己刚刚意识到的喜欢,笑话,这天骄一样的女人,什么时候缺过别人喜欢!
一句永别,没有隔断阴阳两间,却让咫尺变成了天涯。
她最后终于没有回头,我一直在等,如果她回头,我就下定绝决心帮着她越狱,哪怕自己死了,也要让着一尾红鲤回到那属于她自己的天地之中,可是直到从我视线中消失,那背影依旧,没有回头。
视线被模糊,我已经看不到她了,突然间感觉自己了无生趣。
回到办公室里面,呆呆的坐在椅子上面,没有嚎啕大哭,也没有像是疯子一样东砸西摔,静静地坐在那椅子上面,发着呆。
我应该是不爱她的,我告诉自己。
如果需要画一个句号,关于你我,可以画,但是绝对不是现在。
一下午的失魂落魄,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面,晚上下班好久,我感觉周围没有一点亮光的时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直没有开灯。
叹了一口气,我站起来,锁上门,虽然到了春天,都快到了夏天,但晚上还是很冷的,我走到楼道那,穿堂的风直接扑面过来,冻的我打了一个激灵,我四处看看,整个办公楼都没了一点亮光,虽然心里悲伤,但是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件事,那就是……闹鬼!
我从来不是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我信命,我信鬼神,这心里一犯嘀咕,我眼前就浮现了那面色青紫,舌头微伸,眼睛往上翻着的丁雪,似乎是自己吓唬自己,总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的,好像是有人再跟着一样,我脑子里还犯贱的脑补这样的场景,那丁雪现在正在我后面飘着,舌头耷拉着,手里拿着她上吊的那个布条,正准备往我脖子上拴。#p#分页标题#e#
其实最恐怖的事情就是自己吓唬自己,我被自己这一吓唬,浑身冰冷,赶紧走了两步,想着赶紧回去,起码是绕开这个办公楼,但不知道是不是我点背,还是他妈的心里作用,我居然又听见了那嘤嘤呜呜的哭声……
那声音像是风声一样,忽近忽远,钻进我的耳朵里,我汗毛都竖了起来,害怕,当然是害怕啊,要是搁着以前我肯定撩丫子窜了,但是今天心里悲伤,听见这动静除了害怕,还有更大的怨气还有邪门的胆气,草泥马的,老子到想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就算是丁雪,老子还真的要问问你是怎么死的!
那动静是在楼上传来的,我蹬蹬瞪的踩着楼梯往上走,虽然楼道里有声控的灯,但是我总感觉这灯也不亮堂,乌乌暗暗的,压根带不来一点阳气,好容易凭着心里的那股怒气上了二楼之后,我自己不敢往上走了,我寻思,要不,回去?
我趴在那楼梯扶手上,往上瞧,这么一看,我操,我魂都给吓没了,那四楼还是五楼的楼梯上,真他娘的飘着一个白乎乎的影子,没错,人形的!
不过人谁能飘在楼梯上啊,我当时吓的都不敢出声了,捂着自己的嘴从楼梯上屁滚尿流的跑了下来,尼玛,尼玛!真的有鬼!
都说监狱这地方邪门,现在我真的信了,虽然以前只是听见过声音,但是心理暗示自己那是别地方飘来的,今天真的看见了鬼,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回到宿舍之后,我心里还是扑通乱跳着,我估计今天肯定是自己有命火不壮了,时运低了,所以才见到那脏东西,这尼玛,真晦气。
不过让那东西一搞,我心里关于段红鲤的悲伤,倒是消减了很多。
那天晚上我几乎是一晚上没睡,第二天顶着黑眼圈跟红眼珠子去上班,到了张指导那,我开门就说:“张指导,昨天晚上我见鬼了!”
张指导正在看什么资料,听见我说话,不痛不痒的说了句:“小陈啊,我要交代你几句啊,你是党员,这封建迷信思想可是不能随便宣传的,听说你下周就要去党校了,你这个样子, 还怎么去党校?”
张指导一句话,就弄得我没了脾气,剩下的都憋在了嘴里,灰溜溜的从张指导那里出来之后,我回到自己办公室,怎么坐都不舒服,不过幸好C监区又送来一个犯人,让我做心理辅导,有了俩人,我心里才是舒服了很多。
接下来这几天有些无聊,把那张去党校学习的申请交上去之后,我就更无聊了,我一方面担心撞鬼的事情,另一方面就是担心段红鲤这小娘们,我千方百计的想要知道她的资料,但是张指导那问不出来,甚至都后来都找到了韩卓,但是关于段红鲤东西知道的少之又少。
时间过的飞快,这周没有什么大事,转眼就到了周五下午,这几天下午四点多我就开始出来溜达,不在办公室里呆着了,今天我又围着监狱转的时候,远远的看见里面出来一个女的,这不是关键,关键那个女的是个女囚!!还是穿着D监区灰马甲的女囚,隔得老远,但是我也看清楚了,这个女的不是别人,是那个之前大长腿带着我去参加tj上流社会遇到的夏大小姐,她又进来了?
权利这么大吗,居然能在监狱里随便走动,还没有丝毫的人看着她,说实话,当时我很想过看看的,但是想想,那夏小妞是多么屌的存在,不输给段红鲤的天姿国色,还有那大到让人发指的家室背景,这都不是我能惹的起的。
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自言自语了句:“有背景就是好啊……”
这周末我出去买了点洗刷用品,拿着电话,给大长腿打了一个电话,报告了一下明天要去党校的事,她那头兴致不高,应该是早就知道了,没说几句就挂了,后来我又接了几个电话,一个是席昊天的,说让我出去聚聚,给我压惊,我直接拒绝了,第二个是苗苗的,她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有没有没被大胖子揍,我好容易才想起来她嘴里的大胖子是方洋的哥哥,我喜冲冲的跟她说明天要去党校了,苗苗在那边反应有些过度,尖叫着:“真的吗?”
我说是,然后她就神经质的一直笑,再后来就挂了电话。
最后一个电话是陌生人打来的,我接起来一听,是一个憨憨的粗男声:“你说帮俺和方洋见面,不是骗俺的吧?”
我一听,乐了,说:“你是方洋的哥哥吧?”
对面粗粗的道:“那个,不是,我就想问问你是不是骗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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