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我他妈都忘了,这群人不是一般的司机,都是一些大混子!
不过看了看周围那二十几个手里拿着枪的女警,我心里不是那么紧张了,我还不信你们敢闹事!
工地里面都有铁丝网,那些工人什么的其实是被关在里面的,不像是我们能随便出入,泥头车进去的那个大门平常都是锁着的,现在钥匙还在监狱里面的人手里拿着,所以这人虽然在这叫唤,但是工地上一个人都没办法出来。
我见事情不好,拉着他在耳边说:“别闹了,我是陈凯!”
原本一脸狰狞怒气冲冲的人听见这话,立马软了下来,说:“你就是凯哥?”
这话音还没落,后面汽车引擎轰鸣,就跟开赛车的一样,我跟那人同时扭头看去,恰好是看见一辆兰博基尼呼啦一声开了过来。
这车以前都是在网上才看见啊,今天怎么来这了,可更让我吃惊的事还在后面,好几个看似普通,但白底红字的车在后面晃晃悠悠的开到监狱门口,然后停了下来,两辆是军车牌号,另一辆是武警车牌,这车陆续就没有停过,好几辆挂着政府特殊通行证的车也停了下来,甚至我还看见好几个车牌是号码很靠前的那种车。
那个混子可能不认识辉腾,但是军牌还有武警牌他是认识的,还有那挂着特殊通行证的车他也是认识的,最不济,那刚停下来的兰博基尼他是见过的吧,混子不是傻子,开兰博基尼的想要搞他不跟玩似的啊。
而且这些车明显是跟打他的那小司机是一伙的,我完全都惊呆了,这,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那个小司机有点得意,看见身后的那些车,冲着有点发抖的司机骂道:“来啊,你不是想砍死我么,试试啊!”
第241章 踩着七彩祥云的夏姑娘
这个小司机不跟柳哥一样,是一个稳重的人,身手是不错,但是年轻气盛的,要是柳哥在这,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当时我脑子是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是不是三合接手我们改造寝室楼的消息被传出去了,然后这些人是过来查的,当然这种可能性比较小,另一种想法比较靠谱,是不是我们监狱起火的事被外面知道了,然后这些人闻声过来?
不过,这好像是也不对劲啊,就算是他们知道了监狱起火,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那个泥头车的司机现在完全是吓傻了,在我身边有点哆嗦,不是所有的混混胆气很壮,再说就算是有胆气,也不不知道死活,这种架势要是在干从这里闹事,估计就是找死了。
出了这种事,我要赶紧联系上面,那门口站岗的已经拿着对讲机在往里面报告了,我跟那个司机说让他站在门口等一会,别乱动,然后自己往里跑,开大长腿车的那个小司机虽然气盛,但是不敢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司机怎么着。
发生了种事,应该赶紧去找副政委,可是从这里到他办公室路还比较长,也就刚进来不到一百米,我对面走来一个女的,我本来跑的很快的,但是看见她,脚步慢慢的放了下来。
对面来了一个熟人,也不算是熟人,有过几面之缘的女人,就是那个夏姑娘。
迎面走来,俩人距离越来越近,好久不见,这夏姑娘还是那么漂亮。
夏妹子身高不高,比陈凯矮了小半头,身材也不似那么丰腴,酥胸不是太大,肩膀也窄窄薄薄的,虽然腰身玉腿被宽松的囚服遮掩,但从那宽松的程度也能大概推断出那腰身的细致跟苗条,
那头发梳理的很整齐,一半别再耳后,一半就那么垂着。精致的脸上秀气的眉下是一双被长长睫毛蒲扇般遮盖的眼睛,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尤其是那张嘴,不施唇彩但依旧嫩润,粉粉的、嫩嫩的有点像果脯,那尖巧的下颌下是修长的脖子,那肌肤就好似用牛奶泡过一样的白皙,白皙中带着一点点的粉红。
整个人没有那种惹火的妖艳,也没有那种高挑的丰饶,显得小巧玲珑很有种江南女子的温婉而从骨子里透着一丝灵秀。
如果说段红鲤是如妖似鱼,美丽而野性,夏姑娘完全就是娇娇柔柔踏雾踩云的小仙子,一个妖,一个仙,都是极其美丽的人,不食人间烟火,惟独夏姑娘身上多了几幅书卷气。
要说唯一有点破坏夏姑娘这灵秀气质的东西,应该是她眼底深处几乎忽略不计的世家子弟深沉,就是这一点,我读不懂,看不透,但也就是这一点,让我心中敬畏,真的不敢造次,这不是连皓那种锋芒外漏,而是内敛,如果我不是学心理学的,根本感觉不到。
夏姑娘亭亭的从那宽大的监狱大路上走着,虽然是形单影只,看似凄凉,但偏偏她落在这好像就是点缀了整个监狱一样,让这原本冰冷的监狱一下子春暖花开,生气十足。
倾国倾城,说的就是这种尤物。经历的女人多了,我才知道这夏姑娘到底是多美。
那搬砖和泥的瓦工哪里见过这种水灵丫头,那开泥头车的混混流氓哪里见过这么清秀的美人,尤其还是穿着囚服的漂亮女人,不少人直接扒拉着铁丝网,呆呆的看着夏姑娘走过,眼睛喷火,恨不得把夏姑娘的衣服撕烂,像是白羊一样抢到他们面前。#p#分页标题#e#
这些人的眼神都是兽欲,我一个男人看到之后都感觉有些别扭,但是从我这角度看过去,夏姑娘两眼平视,直勾勾的往前,风淡云轻的,丝毫不把这些人的目光当回事。
几个人见到夏姑娘不理不睬,形如哑巴,有人带头打起了流氓哨,如同石落水潭,虽然没有激发千层浪,但一圈圈的涟漪泛开,很多人学着开始吹哨,调戏。
“姑娘,进来了?”“姑娘!过来玩玩啊!”“真俊的小丫头,跟了我吧,我娶你。”这种声音不绝于耳,有一粗人,声音洪亮,像是毛张飞一样,扒着网,掀起衣服,露出毛茸茸的胸腹,哈哈笑着:“小美人,过来看看我,看我我之后,你脱下来让我看看怎么样?”
那男的只是一个开头,嘴里还有什么话要说,别说是夏姑娘了,就算是一个普通的女囚听了这种话,我也不能让这些人欺负,我回骂了一句:“要看回家看你妈去,那里出来的狗杂种!”
本来是三合的人,我不应该撕破脸,但奈何这人说的太难听,那人应该还是个工头之类的,听见我骂,不老实反而跟我对骂起来:“你他妈算是什么东西,找死是不是,信不信老子我出去弄死你!”
我被他骂的一愣,在身上抽出警棍,不过还没走过去,那人就被周围的人给拉走了,气的我啊。
我以为夏姑娘会说点什么,最起码会看我一眼,但是我回头看的时候,她已经径直往前走去,这点意外,丝毫没有引起她的注意,也是,我本来做这些,就不是为了吸引她。
我还是赶紧去找副政委是正事,这夏姑娘怎么又出来了,虽然知道她能在监狱里面能随便走动,但这监狱门开着,也没人管……
我当时就呆了一下,暗骂自己傻逼,上次见到夏姑娘的时候,她不也是明明进了监狱,但又出去参见的聚会么!外面那又是军方,又是武警还有政府的车,显然就是来接这夏姑娘的啊!
这夏妹子究竟是什么来头,随便出入监狱已经是逆天了,她一个女囚何德何能能让这整个tj市高层震动,出来这么多人来接她,我赶紧颠颠的追了出去,那辆兰博基尼里面钻出来的不是别人,是连皓,不过今天连皓看都没有看我,就是盯着即将走出去的夏姑娘看着,一脸的狂热。
其他那些车的人也都下来了,都是一些小年轻,看着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基本上是这tj市里面最顶尖的一拨年轻人,不论是哪一个,都能在这tj市惹出不小的动静,自古以来,京津圈子联系密切,这些官二代富二代的,实在是太不简单,甚至是放在全国,说不定还能数得上名号,可就这是这一些天之骄子,居然都过来接一个女囚,这里不是秦城监狱,这夏姑娘就是什么来头!
难道还真的是中央下下来的人?
我都不敢想了。
夏姑娘没有直接走出去,而是到了警卫楼旁边,那里有一个视线死角,除非是站在我这个位置,不然操场里面的那些人是看不见夏姑娘去哪的。
门口站着的那个泥头车司机见到这么一个大美人钻到旁边看不见的地方去了,想要伸着头看,但那预警直接拿着枪顶在他脑袋上了。
外面有车的引擎响声,开着大长腿车的那个小司机嘿的笑了一声,把车头往边上一调,让开路,一辆破破烂烂的吉普车开了进来,我看见上面的车牌号,没啥特殊的,但躺在车玻璃下面的没有立起来的红牌子让胆战心惊,但没有看清楚,车进之后开到那角落里面,我亲眼看见夏姑娘钻了进去,然后吉普车轰鸣的往外开去。
那丝毫不起眼的吉普车一走,后面的那些车同样跟走了,这夏姑娘脚底下可不是一般云啊,是那七彩祥云啊!
说来话长,但这些车子除了大长腿的那辆都没有在这停两分钟,但这两分钟绝对是我这一辈子最震撼的时候,尤其是最后那吉普上的一张红牌子,我现在都不敢想,不敢相信。
泥头车司机的大扳手被扣了下来,开始好脾气没有管的狱警等着车队走了之后,直接把泥头车司机骂了一顿,估计要不是人多,可能会直接把这司机给打一顿,这些门口站岗的女人身手可好的很。
想不到今天中午这事发生之后,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袁羽给我打电话了,说晚上邀请我去他那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因为上午这件事对我的触动太大,我感觉袁羽叫我去吃饭,是不是跟上午这件事有关系?
第242章 我是不会出去的
晚上我收拾的很利索,虽然现在最主要的事是把段红鲤给弄出去,但是袁羽请我吃饭我必须得去,不为别的,因为我记得很清楚啊,当时在党校疗养院的那个钓鱼老头,是让我多跟袁羽走动走动的。
我去袁羽那,当然没有空手去,我估摸着这次去肯定钓鱼老头在那,所以专门去D监区找哑巴弄了两幅好字画,那个年纪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个吧。
开门的是袁羽,一见他,我乐了,袁羽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身上的围裙,让我进来。
“是陈凯吗?”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袁羽喊了一声:“是,爷爷。”
进门就看见钓鱼的老头带着老花镜坐在沙发上,我喊了一声:“老人家,您身体挺好的吧。”老头一听我说这个,脸上有点有点不高兴,当时吓我一跳啊,我以为是犯忌讳了咋的,可是老头黑着脸说了句:“跟你说过了,让你跟小羽一样,叫我爷爷,什么老人家!”
我听了这个,身上的那汗才消了下去,识趣的叫了一声爷爷,然后把手里的那字给他,老头打开看了看,说了声好字,但好像是并不感兴趣。
我打量这个地方,发现就我们三个,桌上饭菜都是家常菜,看不出来,袁羽还能烧的一手好菜,其实我今天下来一直怀着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那就是这夏妹子是不是跟这老头有什么关系。
我清楚的记得老唐在党校门口见到这老头的时候,那紧张的,不过现在看看好像是自己想错了,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一顿饭吃的倒是挺和谐,那阴魂不散一样的连皓终于是没来。
老头话不是很多,问我都是生活上的事,要说他也是戎马一生应该身居高位,但一点指点我的意思都没有,问我平常吃什么都好几次,但对于我在监狱里面的工作只字未提。
期间提起了老校长,我问的老头认不认识他,老头说认识,那是一个老顽童,说这话的时候,老头有点古板的脸上还笑了起来,我见老头这样,深吸了一口气,把我心底的那问题问了出来:“爷爷,那你知道陈志远这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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