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不是菜刀
总监区长听见我这么说,想了一会点头说行,跟我说:小陈,这可是你自己立的军令状,你要是做不成,开你是不可能的,但是你这代理指导员恐怕是不能转正了!
场内一片哗然,我听的心里都是一咯噔,这狗日的总监区长怎么这么狠,这事还必须要成功啊。
我从监狱出来,拿出手机就跟锥子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安排一下去斗狗场的事,这宫先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次我估计他应该是知道我毁了他这批货,他还帮我使了使劲把卫乐给除掉,这次见面,还不一定提出什么要求。
他是商人,图的就是利。所谓的朋友义气,在他这,根本就是一个屁。
第207章 棒槌宫先生
我直接去了宫先生那,上次知道,这次知道了那所谓的佛牌,我这次进来到他房间里,看见那小孩的玩具,感觉浑身发凉,没待多久,我叫着他往下面大厅里坐会。
闲聊了一小会,宫先生笑眯眯的说:陈凯啊,那货你真有办法脱手?我说:应该没问题,我倒是有点门路。
宫先生喝了一口茶,点点头,笑眯眯的看着我,他现在有筹码啊,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没谱,我直接说:宫先生,关于这赔偿
宫先生哦了一声,继续说:那就按照你们领导说的来办吧,原价赔偿,你有门路,那些货我就都给你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当时我叫这人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不过仔细一想,好像是他并没有真的答应我什么,只是我说了之后,他没有反驳,这人阴沉的可以啊!
我听见他这话,笑着往后一靠,贴在沙发上,我说:宫先生,这,好像是不大好吧,都是朋友一场的。
幸好宫先生没有说出谁给你是朋友这样打我脸的话,也笑着说:我是个商人,图利,当时在监狱里,说清了,我也给够陈兄弟面子了,不起诉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那货坏了就是坏了,在说了,我也不能听着陈兄弟这俩嘴唇一开合,说有渠道,我这也没看见,你说是吧。
我接话道:那要是我敲定下来,能把这原单货给弄出去,你看
宫先生轻轻的敲着手指头说:那,那就再说吧,是吧。我现在有点知道这狗日的想要干什么了,真的要钱我估计是其次,他真正心动的,应该是我销售那原单货的渠道吧!要是他知道了那个渠道,恐怕赚的钱就不是损失这点钱的数了,到底是商人,那小算盘打的啪啦响。#p#分页标题#e#
关键是这事我还不一定真的能搞定,贩子跟我的关系又不是锥子跟我的关系一样。
恰好这时候电话响了,是锥子打来的,我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接了起来,锥子跟我说一切都准备好了,让我在这等着,他过来接我。
我跟宫先生适可而止的转移了话题,说起斗狗来,这斗狗我知道个毛线啊,我最讨厌狗了,土狗见过不少,上档次的就是再锥子家见到的那些大狗,不过就是宫先生说,我听罢了。
锥子没让我们等太久,半小时过后就来了,还是那副打扮,夹着公文包,土的掉渣,但是他好像是走进来的,没开车,我纳闷的问:锥子哥,你不是有车么,咱们打车去么?
锥子一边跟宫先生打招呼,一边带着我们往外走,嘴里嘟囔着说:可别说了,出去就知道了。
出来之后,在不远十字路处,一辆加长林肯,被堵在那,开不进来了。我和宫先生一脸的黑线。
对于锥子的特立独行,我已经习惯了,上车之前他偷偷的跟我说:给你长脸了吧,我这是租来的,到时候你要还我钱啊!我无语。
让我没想到的是傻子居然也在这车上,憨憨的冲我笑了笑。
在车上,锥子跟宫先生聊天,倒是让我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关于斗狗场的事情,这些都是地下斗狗场,全国共三个地方特别出名,一个是在拉萨,一个是在广州,另一个就是在tj,tj这个算是流传下来的,以前成为租界的时候,就很多洋人喜欢这游戏,在者,就是因为这地方离着帝都比较近,帝都肯定不会出现这种东西,所以tj地下斗狗场也算是沾了地势的光了。
到了之后,我发现我们这辆车后面跟着一辆车,好像是锥子的手下,这斗狗场地上是一个宾馆模样,进去后,锥子跟那前台的小妹妹说了一会,然后那小妹妹拿着电话打了一下,从楼上下两个带黑墨镜的光头,搜了搜我们几个的身,然后带着我们就往里走去,在最头上的那房间里有一个往下的暗道,一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还有性口的那味,有点恶心。
不过宫先生明显就有点激动了,本来有点苍白的脸,居然有点异样的红晕,嘴里喃喃嘟囔着什么,我没听清。
在楼梯里面根本听不见什么声音,但是前面的两光头一拉开下面的门,那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一样,汪汪呜呜的声音铺天盖地的传了过来,我有点吃不消,太吵了。
里面的人真多啊,一圈圈的,这一圈圈中间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笼子里面就是一些凶神恶煞的狗,或者是正撕咬着,也有的没打架,正呲牙冲人群咬叫着。
人都有兽性啊,我也是啊,这里面的气氛就像是回归了最原始的社会一样,心里那最深处的兽性就迸发出来。
宫先生先现在俩手相互搓着,显的一场兴奋,脸上红红的,四处张望着往里看,锥子问他:你是就过来看看,还是想赌一下?
宫先生丝毫没犹豫的说道:当然压了,我早就听说这个了,还一直没见过,就看见过视频俩狗打架的,可血腥了!
锥子说这个压的话,可以在旁边的小圈子压,也可以上那最大的斗狗地方压,不过最大地方本比较多。
本来我看宫先生这样,兴奋的不知道干啥好了,会直接去那最大的斗狗圈里压,可他却张望着,找了一个人并不是太多的圈子挤了过去,正看见是两条狼狗在干架,咬的血肉模糊,其中一个耳朵都被撕下来,宫先生知道下注规则后,就压了,然后趴在笼子旁边,像是神经病一样吼着。
我一开始感觉有点意思,但后来实在是太血腥了,看不下去了,跟锥子聊起来,锥子这行懂的多啊,问我说这两条狗你猜是谁赢?我说不知道,锥子说是左边那条,耳朵被咬下来的那个,正好是宫先生压的那一条。
我不置可否,可几分钟后,宫先生像是小孩一样嗷嗷叫着蹦着,看那样子是赢了。
赢了一场之后,宫先生换地方,故意是换离上场远的地方,然后又是压住,连着四场都赢了,不过第五场的时候输了,但锥子像是预言帝一样,说那条狗赢就那条狗赢。
后来宫先生赌的有输有赢,一开始很理智的人,到了后来直接红了眼,现在连续输了十把了,他不管是输赢都换一个地方,我看不出有什么门道,但锥子一直笑。
后来他直接不在小圈子里玩了,上了那最大的斗狗场,一场场的压了起来,开始在小圈的时候没人跟他叫板,上了最大的斗狗场的时候,有个带帽子的人专门给他杠了起来,我都看出来这是明显的托了,宫先生估计是上头了,被那人随便一激,大把大把的往上扔钱啊,现在筹码都到了二十万了,这模模糊糊的算下来,宫先生在这已经砸下了将近六十万了,还他妈的刷卡提的筹码。
锥子看我纳闷,说:十赌九诈,别以为斗狗赛马就没门道了,这宫先生是新面孔,一进来早就被人盯上了,开始给他点甜头,你是学心理学的,慢慢引诱呗,别看他精明的很,但是这种自负的人就越容易上这种当。
我问:这是怎么做到的,我怎么一直没看见啊?锥子说:用药呗,其实很简单,你看现在最上面那个当裁判的,开始斗狗之前都摸摸狗的头还有鼻子,来俩手都有药,他想让哪个赢,给那狗闻手里的药就行了。
我骂了一句:操,这是使老千?
锥子笑着说:你以为呢,这就是坑新来的,咱来的这个,还不是真正正宗的斗狗场,真正的那个,还在下面,这都是一些圈钱哄像是宫先生这样的棒槌的。
本来我这是想让锥子弄张门票来给宫先生卖个好,然后好谈一下那单子损失的事,但是我现在感觉好像是不用了,他这次输的已经不少了,要是我帮他要回来,好意思在跟我要那赔偿?
我现在跳出去指正,说那人是老千,估计会被打死吧,全国三大斗狗场之一,虽然只是上面一层,那这势力估计也逆天啊!
第208章 砍我的一个手?
这事我自己有点办不了,问旁边的锥子:你认识这里的人么,我帮把他啊。
锥子纳闷的问我:咋了,帮他干什么?我简单的把事给锥子说了一遍,锥子听了之后,说:这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哎,走,跟着我来。锥子直接带着我跟傻子跟着一个人往前走,一开始没注意,但是顺着锥子的目光看去,我发现我们现在跟着的那人有点眼熟。
仔细一想,好像是这人在宫先生每次斗狗的时候都在旁边出现过,并不往前围,就在一旁跟路过差不多,要不是我记忆力好点,我还真的记不住这事。
这人上厕所,锥子跟我一左一右,占了他旁边的尿池,他抬头先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下,这人感觉有些怪,说:我认识你么?
我没说话,在另一边呼啦啦撒尿的锥子说话了:不认识他,总该认识我吧。那人一扭头,本来是皱着眉头的,脸上立马舒展开了,笑着说道:哎呦,什么风是把锥子哥给吹来了啊,锥子哥早说啊,三笠我带你去下面啊。
锥子故意黑着脸说:滚蛋的吧,我一进来你还知道,今天被吊住的那棒槌是我朋友,你可不么不地道。
这三笠长的年轻,三十出头,短头发,一身的干练气,听见锥子这话,装傻道:锥子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懂啊。锥子撒玩尿,那胖乎乎手一伸,直接把三笠给拽了过来,拉在怀里,说:快别给我装了,我是干嘛的你又不知道,玩狗,咱tj的人都得叫我一声祖宗!我私下过来找你,就是够面子了,快点麻利的吧。
三笠嘿嘿一笑,说:什么都瞒不过锥子哥,其实这倒也不是什么事,毕竟是锥子哥开口了,那棒槌看着穿的挺好,但下的都是一些小钱,现在也才六十几万,给锥子哥面子,也就还了,可关键是,你也知道,我们开这个的,钱到手里,在送出去,这,这晦气啊!#p#分页标题#e#
锥子笑着说:那不好办么,让我这小兄弟再重新赢回来。说着锥子指了指我,那三笠多看我一眼,估计真想不起我是什么人,还是一脸的为难。
锥子拍着三笠的脑瓜说: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这精货想什么,改天去我那牵条狗吧,怎么也能是下一层的货色,不是上面这种骗人的,行了?
那三笠一听这话,喊了一声:得了,锥子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棒槌玩意,怎么有锥子哥这么好的朋友!
我们三个回到那最大的一圈斗狗厂,看见宫先生正红着眼睛,手牢牢的抓着面前的栏杆,整个人都趴在上面绷着,嘴里声音都变了,很细咬死他,咬死他!
三笠应该是这里的小头目,过去直接把现在那个类似于裁判的人给顶了,嘴里喊着:瞧瞧看看啊,狗王争霸了,买蓝买红了啊,买定离手了!
旁边负责激怒攻宫先生的人说:别说了,再说也没用,看见那人没,输了好几把了,不论是他买什么,我直接买相反的,这人,晦气啊!
这宫先生是个成功的商人,最忌讳的也就是那俩字,再说现在已经上头了,把手里那剩下的砝码晚上一丢,然后把手上的腕表卸了下来,堆在上面,红着眼睛喊:红,我选红,我还就不信了!
那人吐了一口吐沫,说,蓝,那我就选蓝,不解释,跟晦气的人对赌就是爽,稳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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