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剑的我终于可以浪了 第496章

作者:西风啸月

不提大行司这边,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另一边,城门外,大周这边已等候多时的匈奴使团也终于到达。

见此,早就收到消息,在城门口候着的鸿胪寺的官员便连忙上前,报了的身份,恭声问候了一下之后,将其等迎入城,送入早就准备好一切的四方馆之中。

“右贤王,都检查过了,”房间之中,几个匈奴人此时需的检查了一遍之后,其为首者便对一鹰目匈奴人汇报道:“没有发现听瓮一类的东西。”

“知道了,下去吧,”鹰目匈奴人,也就是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右贤王微微颔首,继而示意其等离开。

“是,”几位匈奴人闻言便纷纷离去,房间之中只余匈奴右贤王,和一位独目匈奴人、一位光头匈奴人还滞留住在房间里。

“右贤王,有必要这么小心吗?”独目匈奴人见人走了之后,便率先开口,粗声粗气道:“这些南人难不成还敢冒天下之大不为,在馆驿之地安装听瓮不成?”

“小心无大错,”匈奴右贤王一边欣赏着墙上的一幅字画,一边头也不回的道:“这一次我们进京,可是有重任在身,若真被人听了什么去,横生枝节就不美了。”

独眼匈奴人微微含首表示明白,继而迟疑道:“那……右贤王,您说这南人的皇帝,能够答应咱们的条件吗?”

“这就要看我们的了,谈得好自然什么都好说,要是谈不好,那就说不准了,”右贤王头轻笑了笑之后,继而转过头来道:“对了,这鸿胪寺的人可说,大周的天子准备什么时候见我们吗?”

“好像没有,”独眼匈奴人和另一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继而摇了摇头道。

“这样啊,”右贤王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继而道:“那就这样吧,时候也不早了,都安歇吧。接下来几天,怕是要有个忙呢。”

“是,”两个匈奴人闻言便也不再多言,拱手应声而去。

“终于又回京城了,”两个手下离去,右贤王整个人也随意起来,拿起一旁支前仆从斟好的茶,细品了一下其中滋味,继而喃喃道:“顾渚紫笋,还是那个熟悉的滋味。只可惜,我已经再也不是昔日的那个我了……”

不提匈奴这边,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皇城,宣政殿之中。

天子听完了鸿胪寺汇报之后,沉吟了片刻,继而道:“知道了,一会去通知一下他们,二日后的大朝会,朕将在太和殿接见他们,到时候,共商两国邦交盟约的相关事宜。”

“是,”鸿胪寺的官员应声而退,只于大行司的大行令还留在宣政殿里。

“郑卿家,匈奴使团的安全工作,可否做好?”天子也不多说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道。

“回陛下,已布置妥当,”大行令郑泉回道:“四方馆内外都有我们的人在,一旁的巡城司那边臣也叮嘱过了,让他们的人多往四方馆那边走动走动,同时加强盘查。

同时匈奴使团在京期间,只要他们的人出馆驿,我们的人都会暗中跟随保护,决不会出一点差池。”

“很好,”天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继而道:“事关两国邦交,尤其匈奴一方此次还非常有诚意的遣匈奴右贤王亲至,万不可出一点差错。”

“是,陛下。”郑泉连忙应道。

“对了,朕听闻,此次匈奴为了以示两国友好,还带了几件匈奴的珍宝进京,要进献是吗?”天子挑眉道。

“回陛下,确有此事,”郑泉能做到这个位置自然知道当今天子喜好听什么,因而连忙道:“这匈奴在一月之间,单于之位数次更替。

新即位的乌籍单于又过于年轻,虽在勉强即位,却一时之间难以服众。

因而急需我大周天朝承认。

所以这才取匈奴数代珍藏之宝,以示好我大周,好坐稳他的单于之位。”

“这样啊,”天子闻言果然心情骤然舒畅许多,微微含首,继而轻笑道:“这匈奴也算是一方大国,在前朝时期就屹立于北方。想来这自数代珍藏之中,选出的珍宝定然不凡,倒是要好好欣赏欣赏。”

第371章 故人来京

五十分钟吧,感觉这个数应该够了。

给作者50分钟,之后再看。

四方馆,天子的命令很快的便由鸿儒寺的人传达。

让匈奴一方的人知晓到了,两日之后,便是接见他们之时,同时也自是见分晓之日。

因而匈奴右贤王在送走了鸿胪寺的人之后,沉默了片刻,便有了决定。

“看来也是时候该去见个老朋友了。”

夜,四方馆。

一辆马车驶出,过西大街,入平康坊。

而后在气候暗中跟随守护的大行司的人的见证之下,车上的人直接下了车,进入了平康坊最顶级的一处风月场所之中。

然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人早在途中他们视线的盲区下了车。而此人正是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也就是匈奴右贤王。

匈奴的右贤王在躲过了监视的人的视线之后,便直接穿大街,越小巷,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永兴坊内。

而后纵身一跃,便轻而易举地翻入了一院墙内,潜入了一座府邸之中。

“什么人?!”

书房之中,此座府邸的主人正准备放下手中的书本入睡。而也正是此时,他听到了匈奴右贤王刻意弄出的声响。

顿时目光一凝,继而低声喝问道。

而见主人终于发现了自己,匈奴右贤王便也非常干脆的出现在主人的面前,同时打招呼道:“晁大人,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没错,此处正是当朝御史大夫晁景的府邸。而所谓的主人,自然也就正是晁景本人了。

“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回京,”王玄策感叹道:“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不得不回来的理由。”

“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回京,”王玄策感叹道:“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不得不回来的理由。”“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回京,”王玄策感叹道:“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不得不回来的理由。”“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回京,”王玄策感叹道:“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不得不回来的理由。”“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

“其实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想回京,”王玄策感叹道:“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又不得不回来的理由。”“是你,王玄策,”晁景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眯着眼道:“你竟还敢回京城?”

没错,此次匈奴使团的正使,匈奴的右贤王正是前大行司大行令,王玄策。而之前大洲驿峰的人之所以没有认出他来,主要是其易了容,而现在则恢复了本来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