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色声香 第222章

作者:狗尾巴狼

“我能帮老爷赚钱?”秦绵含住小手指,煞有介事地陷入了沉思中。

前番对“形象代言人”一词诸多解释,也没有“赚钱”容易让人明白,秦绵像是有些懂了。

“学那些歌曲就是为了赚钱?但是唱几首小曲儿,怎么也赚不了多少吧?老爷可是在秦绵身上花了一百万两白银,这……就是让秦绵唱一辈子也赚不回来的。”

“什么赚不回来,以后你可要给我转几千万两白银。”

“真的?”秦绵有些期待,至少知道自己对李家来说不是一个赔钱货。

“当然是真的。”李权笑着回答,把秦绵抱着坐在了床边,“所以啊,你是独一无二的,快坐下。让老爷我给你按按,你也要学着享受享受。”

……

……

黑夜中简简单单的叙话,有一些玩闹有一些暧味。不知不觉中,两人便已躺在了床上,中间还是那道用棉絮筑起的小墙。

秦绵呆呆地望着中间的屏障,想了想又问:“老爷,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受罪?干嘛不在家里搂着姐妹们过舒坦的日子啊?”

“舒坦?能舒坦得了几天?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李家。老爷我现在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空有金山银山。就是一只养肥了的猪,迟早会有被宰了的一天。我若一个人便好,但安馨荷、夏茹、凌凤,每一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们每一个都是天上的仙女。现在却都是我的女人。有幸得到这么多好女人的青睐的是我的荣幸,同样也是一种压力。我不想她们吃一点儿苦,受一点儿委屈,所以我不仅要有钱,还要当官,要有权利,这样才能保护她们。”

李权的话让秦绵微微一怔,沉默了很久,开口问道:

“那……那秦绵算不算老爷的女人?”

“呼……呼……”

轻轻的鼾声成为了李权的回答。

……

……

夜已三更。

胡虎家门口却传来了一阵马蹄“嘀踏”的声音,随着几声单调的响铃。

“哐当哐当。”

马上有一人,马后有一架拖车,拖车上有一个大箱子。

听到声音,胡虎立马从屋中钻了出来,一脸的兴奋,对着马上之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蝎子,您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韩经纬,从马上跃下,松了松有些酸痛的肩膀,懒懒道:

“你这话是何意思?说得我像是不准备来一样。放心好了,我知道时间不多。后面是一万两现银,足够你在胡傲不在的时候收买他的心腹。你可以点点。”

“不用点了,蝎子还能骗人不成?如果我真能顺利当上胡家家主,全都是蝎子的恩情。胡虎以后……”

“得了得了。只要胡傲家真如你说的那样藏有盐井,这些都是小意思。但是如果言不属实,我给你的东西我通通都会拿回来。”

韩经纬不过十**岁,但胡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心知如果把他当做孝子对待,下场绝对会非常凄惨。赶紧答道:

“千真万确,绝对属实!”

韩经纬不在意,甩了甩衣袖:“胡傲那边我安排好了,不会让他有命出来。已经给了你两手准备,后面的事儿不用多想,只要老老实实把盐井给我找出来就是了。”

“蝎子!之前没说要我哥的命啊?”胡虎神色凝重,看向韩经纬时忌惮更甚。。

“我只是怕胡傲还留有什么后手,毕竟如你所说,他产私盐多年,肯定有不少的积蓄,各路盐商也是手眼通天,要从衙门里捞个人出来太过轻松。这也是保险起见。”

胡虎咬着牙提议道:“蝎子放心,老胡有十成把握可在胡傲回来之后把人心聚拢。所以,您看是不是能留胡傲一条狗命?”

话到此处,突然又听到一阵单调的马蹄声传来,和之前一模一样。

两人都自然而然地看向了马蹄声的方向。

还是一匹马、一架拖车、一个箱子,不同的是,马上没有人。

胡虎看了看韩经纬:“蝎子,这……这钱也够多了,您怎么还给一箱啊?”

胡虎心里一个劲儿地赞叹蝎子出手就是阔绰,但韩经纬却皱眉说道:

“我只带了这一箱,那不是我带来的。”

话音一顿,两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

夜里,任何一点儿小小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远远地,箱子里有些轻微的响动。

两人对视一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了上去。

第170章 :人棍

孤寂的圆月透着清冷的月光,照在着两架拖车显得有些诡异,同样的拖车,同样的箱子,但有一个发着清脆的“咚咚”声。.

一个小小的对比,却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胡虎和韩经纬到了出声的箱子旁边,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两人微微皱眉。

到底是什么?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

胡虎咽了口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么紧张,只是觉得心跳得很厉害。犹豫过后,还是将手放在了箱子盖上。

“嘎吱。”

箱子轻易地就被打开。

只透出一道细缝,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屎尿的恶臭。胡虎差点儿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韩经纬连退数步,嫌恶的捏着鼻子,怒道:

“谁这么无聊?搞这样的恶作剧?快点儿退走!”

这情况,谁都会当做是有人恶作剧,将一箱粪水拖了过来。但之前的响声该如何解释?

胡虎心有所思,觉得不太寻常,强忍着恶心再度上前。

“你还要干嘛?快点叫人拖走。”

胡虎不答,自顾自地将箱子完全打开,臭气和血腥气更重。

月光下,箱子内一具血淋淋的人体,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没有舌头,手指脚趾也被全部掰掉。的确是被硬生生掰断的,看不出刀砍的痕迹,层次不齐,长短不一。伤口已经开始凝固,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血锅巴。只有脸上的七窍还在不停的淌血。下身,屎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被血水浸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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