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他朝屋里走了几步,被同样引起我怀疑的铁箱子吸引了视线,当他逼近箱子的同时,我特意看乔苍,他果然脸色
一变,眼底骇浪滔天。
周容深拿起一盒避孕套翻来覆去看,乔苍十分大方说如果周局长需要,不必客气,这两盒都带走.
周容深抽出一枚嗅了嗅气味,‘’我平时不用。”
“周局长会享受,有一层阻碍确实不舒服,我也是不常用,除非是很喜欢的女人,才会去除这层隔膜.“
我站在一旁脸色煞白,生怕乔苍那张嘴捅出不该说的,他也的确朝角落处的我望过来,我慌忙回避他视线。
周容深一边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分散注意,一边将箱子上所有东西都清除干净,他重重拍打了两下,笑看问能
打开看看吗。
乔苍说这恐怕不能,市检察院的搜捕令,周局长带了吗。
周容深把玩这那只金锁,”政令虽然没有,可乔总应该知道,市局局长有权先查后补,在我怀疑的范畴内,谁都
不得顽抗。“
他已经有些锋芒毕露,乔苍虽然狠,这么多特警持枪包围住,他也不能硬碰硬。
他勾起一抹冷笑,‘’周局长这是接到谁的举报。’‘
“乔总得罪这么多人,谁不眼红.”
他们哈哈大笑,笑声阴得人头皮发麻,周容深退后一步,挥手示意特警破锁,特警对准锁芯开了一枪,锁应声落
地,扫开箱盖的霎那,一股特殊香气溢出,闻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箱子里整齐码放着大约上干盒香烟,是老版的万宝路,在市场贩卖很少,特警拂开最上面一层,探到最底下摸出
一盒,他经过勘察和吸食后,对周容深立正汇报,’.周局,迷幻烟草,里面是w粟壳制成的毒粉,这一箱大概一百五
十斤左右。“
周容深眼底精光一闪而逝,他问确定吗.特警说确定.
“放肆!”周容深脸色骤变怒喝,”乔总是做正经生意的人,怎会私藏毒品,毒烟草简直胡说八道.你如果抹黑
乔总,我也无法保你。“
特警将烟盒递到他手里,”周局您亲自过目。’‘
周容深微微掀起眼皮,往乔苍的方向试探,他也拿起一盒烟,打开捻了半截烟草在掌心,舌尖卷入口中尝了尝,
从头至尾他每一个动作都行云流水毫无停顿,这份沉稳还真不是盖的,不但不畏惧,竟还笑了笑,“周局不用为难下
属,这确实是毒品。“
周容深挑眉,笑容更重一层,‘’乔总既然自己承认,那想必不会错.“
他大手一挥,六名特警上前把箱子抬出走廊,周容深颇为感慨,“乔总,这是何苦,难道您名下的船厂还不够赚
钱吗。非要剑走偏锋,特区可不是藏污纳垢之地。”
乔苍泰然自若把折了的半截烟塞回盒中,‘’周局长,东西是没错,究竟出自谁手,我可没说是我。手下人不懂事,
想要瞒着我赚黑钱,这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我从来不会包庇纵容,只要属实,怎样发落由市局裁决.”
乔苍这句话说完,门夕降候的马仔忽然哆哆嗦嗦冲进来,蹼通一声跪在乔苍身后,‘’苍哥,您废了我吧,都是我
不知天高地厚,给您捅了篓子。“
周容深转头看脚下涕泪横流的马仔,他眼圈通红,带着哭腔说家里用钱,没脸找苍哥借,只能w而走险,打算干
一票收手,不曾想被警察发现了,连累苍哥。
乔苍面无表情的脸孔一丝波澜没有,他放下手里烟盒,朝马仔胸口抬脚狠踹,‘’谁给你的胆子。‘’
马仔葡%J在地上,浑身颤抖说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还有两个同伙,把您原先放在这里一箱没问题的烟草偷梁换
柱运了出去,直接烧毁了,您信任兄弟们,从来没开箱查验过。
乔苍不语,不动声色看向门口,又有两名马仔走进来,承认自己是同伙,事情原原本本交待得极其逼真.
乔苍抬手点了根烟,透过沉沉白雾斜眼打量周容深,谁也没说话。
周容深显然料到他会有这一出,并没有为此惊愕,哪个城市黑老大没几个舍生忘死的鹰爪,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
,做个无头替罪羊,弃卒保帅是场面上最常玩的套路,上流权贵多少都会点。
像乔苍这种顶级头目,已经没人有这份本事压在他上面,肯为他死的太多了,想凭借一礴盲毒品就扳倒他,根本不
可能。
周容深接过警帽戴在头顶,黑蓝色警服于阳光下神采奕奕,将他周身轮廓仿佛镀了一层耀眼的金光.
我最迷恋他这副潇洒威严的模样,高大笔挺,不可一世.我见过的条子那么多,从没有谁像他这样迷人.
当初跑场子接活,时不时和局子打交道,今天扫黄明天暗线,真是草木皆兵,他们厌恶我们,我们更痛恨他们,
再加上接角虹立太多道貌岸然的仕途客户,对这些制服男印象非常糟糕,床下不给人留活路,床上撒野似的折腾,圈子
里姑娘都很瞧不上他们。
周容深不同,他气场风度是真好,让女人折服的那种好。
麻爷把我送他之前,市局局长的大名在特区也是晌当当,只是不认识,更没见过,耳朵听了不走心,他口碑九成
都是好的,唯一不好也是不近人情,过于冷漠。
我算他这辈子最大的污点了,从他包我开始这三年,夕腼流言四起,他无数光辉耀眼的履历,都在我美色和肮脏
的过往里覆灭,即使我再努力成为一个优雅聪慧气度不凡的女人,我终归出身卑贱,站在他旁边为他添了一层黑。
宝姐说她听到最难听的流言,特区十个权贵,就有一价‘睡过周局长的夫人。
黄毛忽然在走廊外叫我,我扭头看他,他扒着门缝咬牙切齿,‘’何小姐,苍哥对您不薄,他没打算找周容深麻烦
,是他一二再下战书,想把苍哥扫出特区,现在带着条子登堂入室,道上多少人盯着华章赌场,打人不打脸,苍哥如
果不是看在何小姐面子上,今天这里就是血洗的地方。’‘
我脊背一阵寒意侵袭,不由打了个冷战,黄毛一番话提醒了我,周容深今天出现得太巧,也太蹊跷,似Q乎早就
嘴撇子准备,表面却一丝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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