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
周容深没纠缠这件事,他问喜欢那栋房子吗。
和乔苍有关我都不敢说喜欢,我说很一般,不如我们自己家温馨舒服。
他笑着将我抱上床,我生怕他撕裂伤口,一个劲儿躲,可他不肯,他将我放在旁边,被子盖住头,蒙得四面不透风,视线里黑压压的。
他眸光火热捏住我下巴用力深吻进来,有些忘乎所以喊我名字。
第一百五十六章身陷绝境
周容深含住我嘴唇时,触碰到了那点伤口,疼得我身体一颤,呻吟了出来,我的反应给了他发狂的动力和引诱,他吻得更疯狂,劲风骤雨般吮吸着我。
从我流产到他住院,他就没正经睡过,这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他平时能坚持一周不做我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出差前要做一次特别猛的,出差回来要一次能差点把我搞死的,在外地那段时间我没问他,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公关。
其实这个年纪的男人欲望会下降,二三十岁做那事儿很频繁,四十左右只注重质量,也许十天才愿意滋润女人一回,但一定是能把旱地都湮没的滔天甘霖。
遇见周容深我算捡到宝了,他既有四十岁男人的质量,还有二十多男人的频率,就算天生的荡妇也不会觉得寂寞,他的技术能把荡妇都征服。
我很担忧剧烈运动会撕裂他伤口,一直在躲避推拒,可落在他眼里却是情趣,他不但没控制反而更猛烈,骑在我身上死死禁锢住,我很快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失去了仅存的理智。
从抗拒到迎合,从理智到迷陷,只用了几分钟,我实在无法抵御他,他火热的吻和抚摸,强势勇猛的拥抱,只能让我臣服,心甘情愿的臣服。
他分开我的腿,将我身上有些褶皱的裙衫剥落,我皮肤很凉,他肌肉滚烫,重合在一起天崩地裂。他吻着我脖子和胸口,察觉我很紧张,不断诱哄我放松,他小声说一会儿会很美好,他一定做得让我很舒服。
我感觉到他大得要命的家伙,恍惚记起三年前麻爷刚把我送给他,就一个晚上我真怕我是不是要死了,我甚至怀疑他嗑药了,他猛得根本不是人,是兽。
他脱衣服的霎那我就被魁梧精壮的身材震慑住了,不过很多男人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有的运动员一身牛腱子肉,就是不中用,撑死二十分钟完事,周容深是特别中看更中用。
我睁大迷茫的双眼,手指在他蓬勃的背部抓出一道血痕,他抵住我,一点点往里面挤,在他难以控制即将全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病房门忽然毫无征兆被推开,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使他所有动作停下来,而我也因为紧张和错愕情不自禁狠狠一夹,周容深被我夹得又舒服又痛苦,他闷吼一声,将走到床边的护士吓了一跳。
“周局长?您该换药了。”
她伸手捏住被子边角,试探着问您是很痛吗?
周容深还没有从那一下缓过来,他没回答,咬着牙豆大汗珠子从额头淌下,他在我体内涨了涨,护士将被角拉开,她看到周容深伏在女人的身上,病号服解开赤裸胸膛,而底下那具身体同样肩膀裸露,好一副春光,护士顿时愣住。
我埋在周容深胸口,不敢露出自己的脸,但她也猜到是我,张大嘴巴半响都说不出话,周容深一只手提好裤子,另一只手撑在床铺翻落下去,躺在我旁边,笑说怎么这么晚换药。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脸红耳赤将目光从我身上移开,结结巴巴说,“蛋白刚送来,十二小时一次,怕明早太晚,深夜耽搁您休息,见您这屋灯还亮着,就来打一针。”
他嗯了声,“我晚上也要办公,以后可以晚一点。”
护士说好,她切开一只小玻璃瓶,将里面浓稠的白浆吸入到针筒内,绕过我这边给周容深打了一针,打完后她支支吾吾叮嘱不要行房,以免崩裂刚刚愈合的伤口,如果。
她抬头看了周容深一眼,脸色红得更厉害,“如果实在有需要,尽量让夫人主动。”
他闷笑出来,“确实我夫人有需要,我会尽量让她来。”
我在被子底下掐他的腿,他笑声更大,护士很不好意思,飞快从病房离开。我听到关门声,怒气冲冲从被子里钻出,避开了周容深的伤口,用力捶打其他完好部位,“都怪你,谁让你不管时机上来就吃,身体都不顾了,还敢推到我身上,你是不是想当一辈子的老和尚?”
他被我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地,无奈握住我的手,“好了,怪我嘴太馋,周太太息怒,我不做和尚,因为不舍你当尼姑。”
我被他嬉皮笑脸的样子逗笑,此时衣衫尽褪的身体在他眼中仿佛一匹艳丽绸缎,无暇而火热,娇俏饱满,通体红润莹白,他喘息着将我抱在怀里,手指在柔滑的脊背流连而过,“这样的你很迷人。”
不用他说我也知道,周容深定力这么好,现在下面还鼓囔囔的,如果我此时不够诱惑他,他也不会经历刚才的打断还这样敏感。
我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他眸光一黯,声音沙哑说,“有劳周太太。”
我两条没骨头似的手腕缠住他脖子,将身体上浮,沿着他胸膛摩擦,摇摆,他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我伸出一点舌尖勾勒描摹他耳朵,将耳垂含在牙齿间,他温度攀升到必须释放那一刻,我笑着对准他耳蜗说,“不给。嘴唇破了,疼,周局长忍到出院再说。”
他哭笑不得要抓我,我灵巧从他腋下挣脱,光着脚丫跳下床,戳了戳他鼻尖,“让你害我被捉在床上,看你长不长记性。”
为防止他半夜不老实,我特意在旁边小床将就一晚,他央求我很久,让我上床去睡,还承诺绝对不碰我,连沾都不沾,我没有理会,他央求累了才睡下。
第二天早晨秘书带着一摞文件赶来交给他批示,我洗了澡打算去超市买些无糖点心和水果,用作周容深晚上加班的宵夜,我临行叮嘱秘书照顾好他,等保姆来了再离开。
我走出病房路过护士站,两个小护士坐在桌后没有看到我,正在说昨天深夜撞破的事。
“周局长和太太感情真好,昨天在病房就…”她声音压得特别低,对方听到笑着瞪大眼,“你都看见了?身材好吗。”
“周局长当然很好,可惜被子里灯光又暗,我也不能一直盯着,但比之前任何一个来这里住院的男人都要好。”
“不会都被你看光了吧?”
护士很害羞,伸手捂她的嘴,“别胡说,那个场合吓都吓死了,换做你还有心思看?”
我放轻脚步沿着墙角溜出这一层,原本就没什么好名声,这下更是要被扣上骚货的头衔了,传出去周局长太太在病房都不老实,缠着大病初愈的丈夫做爱,我忍不住喷笑出来。女人这辈子最好不要犯错,犯了一次就要用一辈子偿还,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不会被往好处想。
我走出住院部大楼,穿过马路站在顺行街道,想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我,顺便送两份热菜留中午吃,我正在翻包找手机,眼前忽然出现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手腕有一条狰狞刀疤,在阳光下格外凄厉扭曲,他按住我开包的动作,声音阴森森从头顶传来。
“周太太,我们大哥请您过去喝一杯。”
我眉头一皱,抬起头看他,他不只自己,身后不远处还站立着四名马仔,倒背手笔挺伫立,街边停泊两辆黑色商务车。
这阵仗不用问,特区能给得起的也就那几位,我问你大哥姓什么,男人说姓赵。
我冷笑,“我和你们大哥没有往来,这酒没必要喝。”
我推开他要走,他从口袋摸出一张纸,在我眼前一抖,龙飞凤舞的两个字印在邀请人上,赵龙。
男人朝我鞠躬,“周太太,我们大哥给您拜帖子,您赏脸。”
我深深吐出口气,脚下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
黑帮有黑帮的规矩,白道有白道的准则,白道一旦派出亲信秘书,对方官职不是压死他的都必须要见,而黑道只要老大出了帖子,这面子不给不行。
人家把高帽戴上了,伸手不打笑脸人,真要是打了脸,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见我反应,咧开嘴笑,“没别的意思,我们大哥明白情势,周局长特区一手遮天,他的太太动不得,您放心跟我走,我再给您平安送回来。”
他趁我不备将皮包从我手里夺走,我脸色大变伸手去抢,他举过头顶避开,“周太太,大哥说了,您这人太狡猾,花招是防不胜防。我们大老爷们儿不好搜身,您也懂点规矩,真要是动您,您拿手榴弹都没用。”
我像个光杆司令,被他们带进车里,我弯腰坐进去的同时目光本能扫向对面摄像头,我心里一惊,灯发生故障,是熄灭的,意味着摄像也没有录入。
门在这一刻被狠狠关上,仅仅是我呼吸的功夫,便犹如离弦之箭蹿了出去,根本不给我反悔的机会。
男人提前踩好了点,他行驶的全部是小路,非常堵塞,唯一好处是没有红绿灯,留不下半点行踪轨迹。
足足一小时他才将车停在一家规模不大的荤吧外,荤吧就是色情酒吧,比大多数酒吧都乱,里面男女很滥交,外地人居多,鱼龙混杂,真发生点什么查都无从下手。
男人带我从偏门进入,穿过一条寂静走廊,停在一扇门外。门口把守的马仔问男人没问题吧,他从头到脚打量我,摇头说没有。
那名马仔推开包房门,毫不客气将我朝里面狠狠一推,我整个人朝前扑过去。我慌乱之中扶住茶几,将身体勉强稳住,抬起头打量这间灯光昏暗包房。
我心里已经察觉不对劲,偌大的钻石包里只有赵龙一个男人,他坐在沙发上,几名小姐匍匐在脚下,正为他按摩剪趾甲,他怀里躺着一个,女孩瑟瑟发抖,也就十六七岁,一看样貌和眼神就是雏妓,对赵龙很畏惧,又不敢拒绝他。
他把嘴里叼着的牙签吐出来,一脸狞笑,“周太太,别来无恙啊。”
我气度不减,昂首挺胸站直身体,“赵老板,白天就有兴致潇洒吗,这是找我观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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