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不留春
這個時候,顏良把自己的點子說完了,彭之行看向陸嚴河,說:“嚴河,到你了,你有什麼想法沒?”
陸嚴河點點頭。
他說:“我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也不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覺得可能能夠幫助我們更加地熟悉和了解彼此,三個遊戲。”
“遊戲?”彭之行聽到陸嚴河想的是三個遊戲以後,不免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
其他人也都紛紛露出疑惑,甚至有點失望。
他們這幾天基本上都是在玩遊戲,早就玩膩了,怎麼陸嚴河還是讓大家玩遊戲?
陸嚴河也看出來了大家的失望。
他說:“跟我們之前玩的遊戲不太一樣啊,大家可以先聽一聽。”
彭之行也察覺到大家的情緒低落了下去,說:“我們先聽一聽吧,最後再投票。”
陸嚴河說:“第一個遊戲叫我有你沒有,簡單來說,就是每個人說一件我做過但是其他人沒有做過的事情,比如我十五歲就出道了,顏良也是,其他人都沒有,沒有的人就要放下一根手指,我們現在七個人,每個人說一件事,誰最先把五根手指放下來,誰就輸了。”
“噢喲,這個遊戲有意思啊。”李治百第一個說。
“至於輸了的人有什麼懲罰,就大家定吧。”陸嚴河說。
彭之行給陸嚴河比了個大拇指,說:“這個遊戲可以啊。”
陸嚴河笑了起來,“第二個遊戲也很簡單,害你在心口難開。”
“什麼開?”李治百一臉詫異。
陸嚴河笑著說:“我們每個人在卡片上寫下一個詞或者一個動作,然後給彼此戴到頭上,除了我們自己,任何人都可以看到我們頭上的資訊,我們要想盡辦法讓這個人說出這個詞,或者做出這個動作,一旦做出來,就被淘汰。”
顏良驚訝地看著陸嚴河,說:“這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遊戲嗎?”
“嗯。”陸嚴河點頭。
這些遊戲,他都查過了,很明確,在這個世界上,這些風靡一時的遊戲都不存在。
陸嚴河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情。
就跟自己家倉庫裡明明有著一倉庫的金子,他卻一直兢兢業業地想著打工賺錢。
“第三個遊戲,就是我前幾天跟大家提過的狼人殺。”陸嚴河說,“其實我覺得第三個遊戲可以放到以後去玩,我們大家彼此熟一點,會更好玩。”
主要是陸嚴河還沒有把遊戲規則給完全做出來。
就七個人,他還要做法官,按照他知道的規則,六個人玩不起來,可能要調整一下規則。
蕭雲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嚴河,說:“你怎麼會想出這麼多的遊戲?”
“因為我自己愛玩。”陸嚴河很不好意思地說,“我之前在很多人在場的時候,都很不好意思跟大家說話,有點內向,所以就經常自己琢磨一些可以破冰的遊戲。”
秦智白問:“你內向嗎?”
秦智白這一問,大家都笑了。
這裡面看上去最內向的人是秦智白,他這麼一問,好像是在質疑陸嚴河。
陸嚴河說:“我以前比你還要內向,真的,你去網上搜一下我以前的影片就知道了。”
彭之行說:“我有你沒有這個遊戲,我覺得我們可以現在就試試。”
“那要先說好懲罰。”陸嚴河說,“而且,如果真的輸了,就一定要做到啊。”
彭之行問:“那大家覺得什麼懲罰比較好?”
顏良:“明天早上起來給大家做早飯?”
“沒意思。”宋林欣搖頭,“這樣吧,每個人寫一個懲罰,輸的人去抽籤,抽到什麼都懲罰什麼。”
李治百震驚地看向宋林欣:“玩這麼大?”
宋林欣抬起下巴,一臉“誰怕誰”,問:“怎麼,不敢啊?”
“我有什麼不敢的。”李治百說,“你最好別抽到我寫的。”
陸嚴河哭笑不得,想了想,在紙上寫下:說出一個你知道的圈內八卦。
每個人寫下以後,都對著鏡頭展示了一下自己所寫的懲罰內容。
李治百又一次說:“大家就祈栋桑灰榈轿覍懙摹!�
彭之行:“李治百,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是你自己抽到你寫的?”
李治百:“我不會這麼點背的。”
“這還真不一定。”宋林欣說。
蕭雲雙手合十,說:“讓李治百抽到他自己寫的。”
陸嚴河好奇地問:“你寫了什麼?”
李治百說:“給你暗戀的物件打一個電話,讓他記得看節目。”
陸嚴河震驚地瞪大眼睛,“玩這麼大?”
秦智白連忙搖頭,說:“不行,這個不行。”
“喔唷,你這是暗戀誰呢?”李治百馬上抓到了秦智白,擠眉弄眼地問。
秦智白臉頰都紅了,“沒有!”
彭之行笑著拍腿,“這還沒有開始玩呢,就炸出來一個了。”
“之行哥,你得意得太早了吧,這個是君子游戲啊,可不能玩賴。”宋林欣說,“不過,要是現在沒有暗戀的物件怎麼辦?”
李治百說:“那就說出自己曾經是怎麼跟人表白的。”
“……”陸嚴河說,“那沒有跟人表過白的怎麼辦?”
“反正要麼給暗戀的物件打電話,不用告訴我們是誰,也不用公開,只要讓這個人看節目就行。要麼呢,就說說自己的表白故事,暗戀故事也行,喜歡過什麼樣的人,有什麼故事。”李治百說,“君子游戲啊,不能玩賴,大家說透過才能透過。”
一幫人腎上腺素就提起來了。
“老陸,這個遊戲是你先開始的,你先來吧。”李治百說。
陸嚴河說:“我想出這個遊戲的時候,可沒有想過你們的懲罰這麼狠!”
“別廢話了,快開始!”李治百嚷嚷。
陸嚴河無奈地搖搖頭,想了想,這個遊戲就是要說一個其他人大機率沒有做過的事情,陸嚴河想來想去,想到一個,說:“我直播搞學習直播了一年!”
其他人張開的五根手指紛紛放下來了一根。
“這個算你狠。”彭之行馬上說,“我過了二十五次生日。”
一群人中,只有彭之行滿了二十五歲。
其他人紛紛放下手指。
秦智白幽幽地說:“我在國外生活了七年。”
蕭雲馬上大笑,“我雖然沒有七年,但我也在國外生活了兩年,這個應該算吧?”
“我是七年。”秦智白剛說完,其他人就點頭,說“算”,秦智白難以置信地看向那些說“算”的人,還想要說些什麼,蕭雲馬上哇了一聲,哈哈大笑。
現在,李治百、顏良、宋林欣都只剩下兩根手指了。
到了宋林欣,宋林欣沉吟了片刻,忽然想到什麼,得逞地笑了起來,說:“我交過男朋友,注意啊,是男朋友,要交過男朋友的才算啊。”
“……”
陸嚴河等人默默地放下一根手指。
“這種不算作弊嗎?”李治百無語地問。
宋林欣聳聳肩,“你也可以說你交過女朋友啊。”
李治百:“這說個屁啊,這麼多男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現在只剩下李治百和顏良兩個人剩一根手指了。
輪到李治百說了。
李治百深思熟慮了許久,看著顏良,笑了起來。
“我談過戀愛。”
一群人紛紛露出詫異的表情。
宋林欣:“你這是送分題嗎?”
彭之行也沒有放手指。
秦智白也沒有。
最後,只有陸嚴河和顏良兩個人放下了手指。
顏良成為了第一個五根手指全滅的人。
他充滿怨念地瞪著李治百。
李治百哈哈大笑,“顏良,不要怪我,死道友不死貧道。”
顏良:“你等著!來,抽!”
他從大家寫了懲罰的紙條裡抽出一個。
“在現場另外六個人裡面,找一個人對他/她進行一分鐘的表白,必須是深情脈脈的那種。”
宋林欣和蕭雲瞬間發出了驚喜的尖叫,臉上充滿了看好戲的興奮。
陸嚴河都沒有忍住笑了起來。
顏良的臉頰紅了。
他看了一圈周圍,無語地問:“這是誰出的懲罰啊?”
“我!”蕭雲舉起手,滿眼得意,“快快快,你要選誰深情表白?”
-
這個晚上,氣氛似乎就是在這個遊戲的帶動下開始發生了變化。
七個年輕人在越來越投入的遊戲中,忘記了鏡頭的拍攝,開始想盡辦法贏遊戲,讓別人受懲罰,看別人出糗。
前幾天一到九點、十點,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這個晚上,他們卻一直玩到了十一點半還意猶未盡。
到後面,每個人都有些累了,換了地方,坐到了沙發區域。
“好累。”宋林欣揉了揉自己的臉,“臉都快要笑僵了。”
蕭雲靠著宋林欣的肩膀,說:“真是沒有想到,陸嚴河和顏良竟然都沒有談過戀愛。”
“他們倆都高中才畢業呢。”
“就是高中畢業了還沒有談過戀愛,才覺得奇怪啊。”蕭雲說。
被揶揄的陸嚴河和顏良不說話。
彭之行給陸嚴河比了個大拇指,說:“我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個遊戲玩起來比你說的時候還要刺激。”
他們到後面,都開始為了故意讓某個人受懲罰而故意說一些就那個人可能沒做過的事情,一群人你坑我、我坑你,反而越來越鬧騰。
陸嚴河說:“看來我得去登記一個版權,以後收版權費。”
“可以。”彭之行點頭,“你設計遊戲真有天賦,我現在很期待你設計的其他遊戲了。”
陸嚴河設計的遊戲並非簡單的遊戲,幾個小時下來,大家透過這個遊戲,說了很多自己做過的、沒做過的事情,讓彼此之間都有了更加深入的瞭解,這才是這個遊戲的真諦。
所謂破冰。
而這一環節也非常的點題,適合這個節目的主題。
每個人都有一種由衷到的感受,他們終於邁出了跟彼此成為朋友的第一步。
-
李真真在凌晨兩點回到了年輕人之屋。
她一身疲憊,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下一秒可能就會直接倒下的行屍走肉般的感覺。
然而,一進工作間,李真真就看到鄭和宋兩隻眼睛跟電燈泡插上插孔一樣,亮得出奇地看著她。
李真真不禁猶豫地皺起了眉,問:“你這是怎麼了?喝了多少杯咖啡?”
鄭和宋說:“你肯定想象不到,在你離開的這幾個小時裡,發生了什麼。”
“發生了什麼?”李真真問。
上一篇:综武:化身锦衣卫,狂捡属性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