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不留春
事實上,現在網上也有一些人在好奇,陸嚴河最後會填報哪個大學。
以他的排名並不需要擔心自己被退檔,報不上。
振華和玉明兩所大學招生組的老師也都又給他打了電話,詢問他的意向。
陸嚴河什麼都沒有提前透露,只說自己還在考慮。
包括今天早上,振華還給他打了個電話,問他的想法。
陸嚴河仍然只說自己在考慮。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在一切未最終確定之前,他是不會提前說出來的。
等系統提示志願填報成功以後,陸嚴河鬆了口氣。
好了,一切就等之後的結果了。
陸嚴河開啟直播。
他直播間的粉絲不少人都第一時間表示詫異。
——怎麼現在開直播了?
——不是今天填報志願嗎?
——陸嚴河今天沒報志願嗎?
——已經報完了?陸嚴河報的哪兒?
……
陸嚴河看到大家的疑問,想了想,解釋:“我剛才已經填完志願了,至於報的哪兒,回頭大家就知道了,現在還沒有拿到錄取通知書呢。”
正準備去考最後一門期末考試的賀蘭聽到直播間裡陸嚴河說的話,心想,要是陸嚴河最後報了振華就好了,那他就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小學弟了。
想到陸嚴河真有可能成為自己的小學弟,賀蘭就不禁有些激動和興奮起來。
-
侯軍擔任總導演的《不說再見·畢業季》晚會的藝人陣容在六月十九號釋出。
這也成了近日最受關注的晚會節目之一。
長達四個小時的直播節目,大部分都是歌舞節目,參與藝人眾多。
陸嚴河除了要演唱《記·念》以外,還有一個跟李治百、顏良、成海和塗松四個人一起演唱的《追夢少年》。
風志雖然解散了,但人都還在星娛,這首歌的版權也在星娛,侯軍的晚會要把這五個人湊起來,星娛當然沒什麼不同意的。
於是,休息了幾天的陸嚴河又忙碌了起來。
《追夢少年》這個節目要重新編舞編曲,他們每天都要排練,除了這個節目,還有自己的《記·念》表演,還好後者沒有舞蹈,只需要唱就好了。
陸嚴河每天跟著李治百和顏良一起去公司排練,集體排練之後,就自個兒一個人去錄音棚練歌。
公司的聲樂指導給他做專業指導。
《不說再見·畢業季》除了他們五個人,MX也會參加。
馬致遠鬧出之前的風波之後,首次現身。
不過兩邊的節目沒有挨在一起,也不會打架。
只不過兩邊人每天都去公司排練,總是碰到。
原本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的組合,因為之前MX鬧出的風波,加上陸嚴河幾個人最近勢頭好轉,讓他們在旁人眼中也有了點“王不見王”的意思。
公司裡還有人奇怪呢,說:“風志都解散了,怎麼還一起表演?”
“這怎麼了,組合雖然解散了,人又沒散。”馬上有人說,“反倒是MX,組合沒解散,人心倒是散了。”
MX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太好。
林蘇洋始終不出現在公司,每天只有助理跟著他們,對接工作也都是助理在做。
MX內部氣氛也不好。
馬致遠跟林蘇洋發生衝突,大家不想站隊也不免被情勢所迫,逼著站隊。
支援馬致遠還是林蘇洋?
公司裡已經有風聲,林蘇洋以後不會再負責馬致遠的個人業務,那MX的團體工作呢?林蘇洋還負責嗎?
那他們的個人業務呢?林蘇洋現在不出現,他們的個人業務也沒有人接洽了,幾乎停滯。
一個當紅組合的成員,每天通告都忙不贏,現在卻有些空閒了。
大家嘴上不說,心裡怎麼不介意。
尤其是魏卓然,本來就被停工了半個月,現在回來了,也沒有比停工狀態好到哪去。
平時魏卓然跟瞿友松天天跟著馬致遠,現在有些疏遠了。
馬致遠心裡頭窩著火,想發洩,但知道這個時候他要是再發脾氣,會給他現在本來就有些糟糕的處境火上澆油,只能忍著。
連見到陸嚴河,他也只能忍著自己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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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致遠那張臉,臭得彷彿從臭水溝裡掏出來的一樣。”李治百見馬致遠一次,就要吐槽一次,“本來我還覺得我能忍一忍他,但這幾天,每次看到他,我都手癢癢,還是算了,眼不見為淨。”
“行了行了,每天都要聽你念叨一次,夠了。”顏良都忍不住吐槽李治百,“我耳朵要起繭子了。”
李治百立即遷怒到了顏良身上。
“這說明你還沒有充分意識到這個人的噁心之處。”
顏良:“……”
顏良也沒有再說。
確實,馬致遠之前最不對付的就是李治百,發生衝突最多的也是李治百。
兩個人分屬不同的組合,又是各自組合裡性格最鮮明的人,馬致遠每次踩風志的時候,第一個看不慣出來回懟反擊的都是李治百。
說起來,顏良確實不如李治百跟馬致遠發生的直接衝突多。
“那平安哥是不是真的會帶馬致遠?”成海反而有些憂心忡忡這件事。
成海並不知道李治百嚷嚷著要走的事情。
他只知道,在周平安這裡,他本來跟李治百都屬於最優先的藝人,如果馬致遠真的來了,那他和李治百都要往後靠。
而且,以馬致遠的性格,無論是李治百和他,馬致遠都肯定不會讓他們對他產生威脅,就像MX一直被打壓的陳景那樣。
成海非常不願意事情變成這樣。
“有訊息說是這樣。”顏良問,“你跟平安哥聊過這件事嗎?”
成海搖搖頭,“完全沒有,根本不敢跟他聊這件事。”
顏良嘆了口氣。
“我們也是。”
本來幾個人在一起排練還挺開心的,一說起這件事,也不怎麼開心了。
下午,他們幾個人終於把新編的舞蹈給學會,開始正式排練和變化隊形了。
之前是七個人,現在是五個人,隊形有很大的變化。
原本以李治百和成海為C位安排的隊型,現在也發生了改變。
陸嚴河也擁有了同等分量的C位時間。
倒不是陸嚴河最近比較火——雖然肯定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主要原因還是兩邊不再是同一個人經紀人帶了,陳梓妍不會允許一個表演裡,她的藝人裡一個C位都沒有,而舞蹈並不出眾的塗松就因此失去了這個機會。
五個人練得一身汗,身上衣服都汗溼了。
大家經驗豐富,都帶了換的衣服,練完後,就去換了乾淨的T恤。
“我們一塊兒吃個晚飯再走吧。”成海提議。
其他人自無不可。
為了避免跟MX的人碰到,他們專門換了一家飯店,沒有去平時經常去的那家。
成海很高興地說:“沒有想到我們隊伍解散之後,還能夠一起表演這個節目。”
“是啊,完全沒想到。”塗松點頭,“我還以為以周平安的脾氣,我跟嚴河離開以後,他就再也不會允許我們唱風志的歌了。”
成海:“平安哥雖然平時有點小心眼,但是也沒有那麼小氣吧。”
“那是對你。”塗松毫不客氣地說,“你是我們中最紅的,他對你當然比對我們大方,要知道以前我想要上一檔音樂類的綜藝節目,我都透過導演的選拔了,他就非要以有演出為由,不肯我去參加那檔節目,想來想去也就是那段時間我得罪了他,不肯按照他要求的,去參加一個線下的商演,被他記仇了。”
成海:“……”
他還真無法反駁,因為這就是周平安會幹出來的事情。
“你現在在梓妍姐的手下怎麼樣?說起來,我們風志其實也挺幸叩模豢跉庥袃蓚人被陳梓妍選中了。”成海說,“整個公司她也只選了三個人。”
“她比周平安好多了。”塗松馬上說,“是吧,嚴河?”
陸嚴河:“……”
這話該叫他怎麼接呢?
陳梓妍當然比周平安好多了,可是眼前這三個老隊友都還在周平安手底下待著啊,要是這麼點頭同意了,人家心裡面是什麼感受?
誰不知道陳梓妍比周平安厲害多了。
陸嚴河琢磨了一下,說:“我們兩個反正不受周平安待見,在梓妍姐手下當然比在周平安手下好。”
塗松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你說得也對,我是真的受夠了周平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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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他們一塊兒回去,都住洪府,順了李治百的車。
各自回了宿舍,成海還有些驚訝,問:“陸嚴河,你還跟他們住在一起嗎?”
塗松自從換了經紀人以後,就從原來的宿舍換走了。
陸嚴河點頭,說:“反正馬上就要去大學了,到時候還要搬一次,現在就就懶得搬了。”
成海:“你們三個關係還挺好的,一直住在一起。”
原來成海那個房子有四個人住,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的。
孤零零的。
陸嚴河笑了笑,說:“習慣了待一塊兒。”
他覺得他們三個人之所以能關係這麼好,也有很多邭獾某煞帧�
真是恰好碰到了幾個性格互補又能遷就的。
說白了,李治百和顏良兩個人的本性都很好,不然也不會在前面幾年陸嚴河都不怎麼熱絡的時候,仍然挺照顧他。
李治百可是每年都記著給陸嚴河和顏良送生日禮物,顏良也會記著給陸嚴河在冰箱裡留點吃的喝的。
一個貌似有著富二代的各種毛病,炸如野貓懶如死狗,一個貌似積極向上不待見任何拖自己後腿的奮鬥派,三年如一日地堅持提高自己,在與人相處上,卻有著與他們外表毫不相符的包容和真铡�
陸嚴河覺得,這才是他們三個會在過去一年越來越熟悉、越來越玩得近的原因。
到了六月二十七號這一天,晚會將在晚上七點半準時開始直播,一直到深夜十一點半才結束。
陸嚴河的《記·念》獨唱環節是在晚上九點左右,集體表演時間則在晚上十一點。
但是因為當天晚上參與的藝人太多,現場排程是一個大工程。
他們到場時間是晚上六點。
不在這個時間到的時候,化妝師排不過來。
前一天晚上彩排的時候,就挺一團亂麻的,現場排程格外混亂。
侯軍發了好幾場火。
作為現場總導演,現場的執行團隊卻不是他慣用的團隊,而是北極光影片的另一個團隊。
侯軍鬱悶得不行,一直搞到凌晨四點,彩排才拖拖拉拉地結束。
他兩眼一閉,都不知道今天晚上的直播會成什麼樣子。
陸嚴河他們彩排時間結束得比較早,不知道後面的混亂。
所以,二十七號這天晚上,他們六點準時抵達後臺,發現化妝師根本不見人影,他們的演出服裝也不知道在哪兒,空蕩蕩的休息室連沙發都沒有,明明昨天還有沙發供他們等待休息,人都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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