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狸骑士
沈远牵起付樱子的手来到主卧,道:“关于你家里的事,你想好了没?”
“想好什么?”
付樱子不太理解。
“我可以介入帮你搞定。”
“你打算怎么做?”
付樱子其实自己有些纠结,因为毕竟是家人,血浓于水,不管她们对自己怎么样,自己对于她们还是保持着那份初心。
沈远两只手摩挲着付樱子的小手:“把心放到肚子里,我会处理好这些事的。”
“我担心.......她们会误会。”
“我会让律师事务所的人去处理,他们有经验,也不会让他们对你产生看法,这样对你,对他们都好。”
“嗯嗯。”
付樱子点头答应下来,她相信沈远能把事情处理下来。
“帮我按会摩吧,乏了。”
说完,沈远就趴到了床上。
付樱子刚想说不会,可是面对要帮自己解决困境的老板,再加上他已经趴下留给自己一个背部,“我不会”这几个字被她硬生生咽回嘴里。
她跪在床上,双手轻轻柔柔的帮沈远按压。
沈远道:“力道不够。”
“嘶.......不用这么重.......恩,这样差不多。”
从脖子到背部,再从背部按到腿部,一趟按下来付樱子都有些腰酸背痛,最后轻声道:“老板,可以了吗?”
“可以,要不你今晚就在这睡?”
付樱子摇摇头:“不了,我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忙,还是早点回去吧。”
“那你午休会再走吧。”
沈远翻了个面,把付樱子拉入怀里,打量起她的穿搭。
由于星城已经入秋,付樱子上半身是件米黄色的针织毛衣,本来还有件风衣,不过由于进了别墅就暖和起来,所以挂在了门口的衣帽架上。
上半身就能说凸显腰身,也没有尺度多大,不过下半身就有意思了。
格子A字裙下,露出一截丰腴细腻的大腿,色调白腻有光泽,尤其A字裙比较短,若隐若现的很神秘。
不过最吸引注目的是还是这双黑色过膝袜,神秘的黑色将双腿衬得更加丰盈,腿型也显得更加好,再与白腻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沈远都有些挪不开眼睛。
PS:穿搭参考
感受到沈远灼热的目光,付樱子感觉脸上有些烫意:“额,老板,不是说好的只午休吗?”
“是午休啊,你先躺到被子里来。”
沈远强行把付樱子拖到被子里,然后整个人压到她身上,嘴角微微勾起:“前几天在游艇上和酒店里都有些放不开吧,不过现在没事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而且我这套别墅的隔音很好。”
“老板,别,别,我怕了你。”
付樱子羞赧的转过头,前几天被折腾的不行,其实她说找要忙工作只是托辞,只是想好好睡一觉。
“怕什么,越怕的东西越要面对,这样以后你才能享受它,知道了吗?”
付樱子瘪嘴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又要欺负我了。早知道就不穿这双过膝袜了.......呜呜呜.......”
“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怎么是欺负你呢,这锅我可不背啊。”
沈远拿起她护着双腿的手,温柔的放在两侧,接着又捏了捏她的脸颊:“樱子乖,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
.......
.......
第二天上午。
益市的一个普通小区内。
“樱子这姑娘,越来越不像话了。”
说话的是个中年妇女,满脸不悦:“四天,整整四天,电话不接,信息也不回,不就是让她给她弟安排份月收入1万的工作嘛,有那么难吗?”
“以后等她嫁人了,我们老两口无依无靠,还不是只能靠儿子,这样也是减轻她的负担啊,省得她嫁人之后还要管我们死活。”
“还有上次让她拿20万装修,她也不肯,就算我们拿这笔钱给她弟以后结婚用,那又怎么了?她以后反正要结婚,带那么多钱过去婆家做什么?那不是白白便宜她婆家。”
桌对面的中年男人眉头微皱:“还不是你教出来的女儿,现在翅膀硬了说话也不听,依我看,明天你去一趟星城找她,面对面沟通。”
中年妇女扬声道:“你怎么不去?合着坏人都让我来做了?”
“你们母女有些话好说,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说?”
窝在沙发上打游戏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道:“行了,爸妈,你们有点骨气行不行,不就是一份工作嘛,我过两天就给你们找份月薪过万的工作,好让她付樱子看看,这个家不是只有她才能挣钱。”
中年妇女摇头叹气:“这孩子刷快音刷废了,真以为人均年薪百万开豪车。”
这时,突然响起门铃声,中年妇女蹙眉道:“小文,你又点外卖了?”
被称作小文的年轻人沉浸在手机里没有回答,中年妇女更加摇头叹气,只好走过去开门。
第491章 拿捏、我们得罪不起
“这孩子,明明家里有饭吃偏要点外卖,浪费钱不说,那外卖又不干净。天天就知道抱着个手机玩,那破手机有什么好玩的.......”
姚翠兰唠唠叨叨走向门口,打开房门时下意识去接外卖,却看到两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两人手里提着公文包,衣著和发型一丝不苟,都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姚翠兰眉头微锁:“你们是?”
“你好,我是晨朗律所的张守瑾,这位是我同事。”
“走错门了吧?我们不认识什么律师,也不需要律师。”
姚翠兰说着就要关上房门。
“你是姚翠兰,姚女士对吧?”
自称张守瑾的律师问道。
房门关到一半,姚翠兰手上动作凝滞,又多打量了他们几眼:“有什么事吗?”
碰到法律层面的人员上门,姚翠兰下意识想到自家儿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可是如果真的干坏事,那上门来的就不是律师而是警察。
“有关你和你家人的事,要不我们进去聊?”
张守瑾全程保持淡淡的笑容,不过言语间也是有几分疏离,同时还递上名片。
“谁啊?”
这时候付红兵也走了出来,看到门口两人,眉宇间有些不安,他的第一念头跟姚翠兰一样,以为自家那不成器的儿子闯了什么祸。
张守瑾又重述了一遍来由,两人把他们邀请进客厅。
儿子付皓阳一看到外人,连忙从沙发上坐直,表情也有些茫然,别看他在家里肆无忌惮,对父母和姐姐没什么好口气,其实遇到外人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种人还不少,对最亲近的大呼小叫,却对陌生人保持着礼貌和友好。
张守瑾二人坐下后,等到喝了口茶水,才从公文包拿出一份文件,娓娓道来:“我们是你们女儿付樱子的委托律师。”
“委托律师?”
姚翠兰眉头拧成了一团:“樱子在搞什么,自己不愿意回来就算了,怎么还委托你们上门?”
付红兵也很纳闷:“难道是她犯什么事了?”
几天没联系上,付红兵联系到这个可能。
张守瑾没有作答,自顾自道:“根据我们了解,二位在向我们委托人索要每个月的生活费,并且要求我们委托人打款20万作为装修费用,以及要求我们委托人为你们儿子寻得一份月薪上万的工作?对吗?”
“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姚翠兰不悦道:“樱子到底想搞什么名堂?莫名其妙的。”
“你先别急,且听我说完。”
张守瑾扶了扶眼镜:“儿女赡养父母,这是天经地义,也是法律义务,我们委托人并没有不尽孝的意思,相反,她委托我们给二位带来一个好消息。”
“好消息?”
姚翠兰和付红兵不约而同愣了下。
哪门子的好消息?皓阳的工作有了着落,还是要给我们20万,可是这种事打个电话就行,何必要派两名律师过来。
两人潜意识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张守瑾把茶几上的文件往前推了推:“这是我们委托人设立的信托基金,二位是受益人,你们可以看看,信托主要内容是每个月会定期给二位打一笔钱,一人2000,两个人就是4000,活多久持续打款多久,二位可以把这个当成是一份养老金。”
姚翠兰和付红兵听到三千变成四千,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可接着又有些狐疑:“她自己每个月给我们打钱就是,何必多此一举。”
“我还没说完。”
张守瑾继而道:“这笔钱每5年会进行递增,现在是每个月4000,5年后就是每个月5000,10年后就是每个月6000,这是确保二位受益人生活质量不受通货膨胀影响,也是考虑到二位5-10年退休没有了收入来源,需要花费更多钱。”
“其次,我们委托人,也是你们女儿,在信托里注明,如果两位受益人发生重病或者年老体衰没有行动能力,所需治疗费用和请护工的费用,全都会由信托里支付。”
姚翠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算这丫头有点良心,等等.......这信托没有关于她弟弟吗?她弟弟现在的工作,还有以后结婚花钱怎么办?”
付皓阳也忍不住问道:“对啊,没有关于我的吗?怎么全是给他们的?”
张守瑾目光冷了几分:“姚女士,我必须要提醒你,不管是公序良俗还是法律义务,姐姐都不需要管弟弟,况且,我看你儿子已经满18岁,有手有脚,难道他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吗?”
家事被人指手画脚,姚翠兰脸色微沉:“这是我们的家事,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这是付樱子的亲弟弟,她肯定要帮的。”
“请等我说完。”
张守瑾扯了扯领带,虽然表情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貌,但内心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饶是做了十几年的律师,见过不少奇葩的人和事,这种父母都是少见的。
踏马的,女儿上进努力却当牛马养,使劲吸她的血,儿子废物一个,却当个宝贝,恨不得全家人都给他输血。
有这样当父母的?
往往这种当宝养出来的孩子,以后都不会尽孝,张守瑾都能预测到,等到这对中年妇女七老八十,尽孝的绝对不是这个废物儿子,而是他们试图吸血的女儿。
“这笔信托并不是无条件的。”
“还有条件?”
姚翠兰眉毛上扬:“女儿给父母不是天经地义的嘛,还需要什么条件?你确定这是樱子的意思?”
付红兵打断道:“你先听人家说完嘛。”
姚翠兰听了更加来气,音调都高了起来:“有什么好说的,这本来就是她应该做的,我们一把屎一把尿把养了她20年,现在轮到她养我们,她给我们来这?”
付皓阳也很不是滋味,嘀咕道:“就是,别人家姐姐挣的钱全部给家里,她倒好,每个月挣几万,就给家里几千。”
张守瑾心中冷笑,合着孝敬父母就要把辛苦赚来的钱全部给你们?还要扶你们那没出息的废物儿子?
还好有这一笔信托,要不然付小姐就等着被你们吸干血吧。
他才懒得管这三个奇葩的异议,自顾自道:“条件一,除了信托约定,每个月不得向她索取生活费以及额外费用,条件二,她不接受帮弟弟找工作,也不会管弟弟以后婚嫁的费用,总之,有关弟弟一切要支出的费用,她都不会出。”
“条件三,每个月非紧急情况只允许打2通电话,除非我们委托人提前联系你们。条件四,不得主动去找她,除非她主动回家看你们。条件五,不得在任何场所跟任何人诋毁我们委托人的名声。”
“什么?!”
姚翠兰越听越气,直接“啪”的拍下桌子:“她是要跟家里断绝关系嘛!”
付皓阳都听呆了,这还是她那姐姐吗?居然搞这种霸王条款,李鸿樟来了怕是都不会签吧。
付红兵脸色也很凝重,沉吟了好半晌:“这份信托应该不具备法律效应吧?”
“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
张守瑾正了正身子:“如果我们委托人真的要跟家里断绝关系,你们是不可能找到她的,而且她也没必要搞这么一份信托基金。你们要搞清楚,以我们董事的实力,可以把她安置在全世界任何各地,届时,你们永远不可能找到她。”
姚翠兰和付红兵稍稍冷静了下,这倒是实话,如果她真的不管家里,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听这个律师话里,这件事背后还有她老板的支持?
“你们董事是我女儿老板吗?”付红兵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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