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桐慎二之我还能活多久 第417章

作者:暗角

“嗯嗯,”我连忙附和道:“鬼娘什么的,简直是邪道!就算让我从这里跳下去,被那群醉汉轮殴致死,我也不屑与她们为伍。”

“哎呀,真好呢,能和Master保持一致的观点。”源赖光一下子笑得更无比温柔,可转眼她又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支支吾吾说:“那…Master,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补魔呀?让我可以好好保护你和金时那孩子……”

此时此刻,我头枕在源赖光那浑圆而紧绷的双腿上,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成熟知性女人的甜美香气,原本就早已蠢蠢欲动,而在听到她接下来这句话时,立即就触发了我某种奇怪的开关。

我猛的直起了身,一不做二不休,就直接把她推翻在了榻榻米上。

“咦?!”面对突如其来的粗暴,源赖光看起来很不适的发出了娇呼:“怎么了?为、为什么一提到“补魔”这个词,你这个孩子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源赖光此时那不知所措的神情,变得急促而娇媚的喘息,以及在剧烈起伏着的胸-部,这一切都让她愈发充满了魅惑。

犹如察觉到我的视线似的,源赖光成熟的身体在轻轻颤动起来,可是她却并没有对我发出苛责。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良好的信号。

我与她发生了更紧密的接触,尽管是隔着薄薄的衣物,可我还是能感受到属于她的那份娇弱与柔滑,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我们以上下的位置在无言对视着,源赖光的神情显得错愕、困惑,可能她完全想不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就当彼此温热的吐息交织在一块之际,从窗外静谧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了阵阵皮靴踩在路面发出的干燥声响。

这,好像是两仪式的脚步声?

我顷刻间清醒了过来,匆忙爬起了身。

再看向源赖光时,却发现她也坐起了身来,正泪眼婆娑的在瞪着我。

我顿时神情赧然,我这是怎么了?精虫上脑?

眼前这位可是一直把自己当做晚辈的成熟女性,我居然想着占有她,简直丧心病狂。

“抱、抱歉,源赖光小姐,一、一时脚滑。”我编织出了一个相当拙劣的借口。

“……太、太过分了,”源赖光却依然一副看起来像要哭出来的表情,“居然想对妈妈做这种事……”

……??!!

源赖光的话,让我一瞬间有些愕然。

好不容易才回过了神,我对她再歉意一笑。

然后我走到窗边,打开窗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位站在停车胖,正在环顾四周的和服少女,我立即招呼了她一声。

两仪式扬起头看到了我,也走进了小旅馆。

隐约的,我却从她身上看到有红色的痕迹。

转过身看到还维持泫然欲泣神态的源赖光,我头疼的绕过了她,下到了一楼,与两仪式先碰面。

“为什么擅自离队?式。”一看到两仪式,我就皱着眉问道:“你也经历过特异点,应该知道在这种地方,很可能轻易就会丧命。”

“真啰嗦呢你,我有我的自由,你也无权干涉我。”式却懒洋洋的顶了回来,“暂时是选这里当做据点吗?里面还有空的房间吧?”

怎么没有权利?

你身体中的另外一个人格,可是跟我知根知底,你这样玩坏了身体算谁的?

这种话却只能在心里说说,我叹了口气,只能把刚才在前台找到的钥匙递给了她。

式接了过去,晃了晃钥匙圈,就迈着流利的步子从我身边经过。

我却眼尖的瞄到了什么,又拉住了她。

“等等,你后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我发现,两仪式后背的和服裂开了一道不小的口子,还有着明显的血迹。

“我找到浅上了,”式却淡淡的答道:“只是被她跑了。”

我吃了一惊,那位名为浅上藤乃的少女,居然能伤得了具备直死魔眼的式?

“那少女很强?”我不禁问。

“不,非常弱。”

“那你背后的伤口……?”

“有人出现带走了她,”式接着说:“是一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也是她刺伤了我,应该是所谓从者吧。”

式轻描淡写的说,不过只怕当时的场景并不是像她口中说的这么轻松。

穿晚礼服的女从者?那会是什么人?

“不过,浅上果然是最好的呢。”式这时嘴角突然流露出了笑意,丢下这句,就上了楼。

我无奈的咧了下嘴,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身边总是聚集着这类奇奇怪怪的女人。

可惜我又不能就这样直接放置不管,在前台的柜台里翻找到了小药箱,我随在了式的身后也上了楼。

一推开房门,却看到正把和服脱到一半的式。

少女和服下,明显是没有穿内衣的,只在胸前位置,用绷带紧紧缠绕了几圈。

而从我现在的角度,能看到的是她那优美的削肩,以及那白皙后背上妖艳的伤口。

第363章 可以预见的未来

“真是的,你一向都不喜欢敲门的吗?”

两仪式以比平常女孩慢一拍的反应确认了是我,才准备拉上衣服,似乎这种情况以前也曾发生过。

我把手中的小药箱捧高了点,两仪式看到了,手上动作也随之变得缓慢,算是默许了。

我走近了她,从小药箱里取出了双氧水和卫生棉,开始替她清理伤口。

在两仪式光洁的后背肌肤上,是一道长近十公分的斜伤口,幸亏并不深,但在伤处还残留着魔性的气息,应该是被从者所伤无误。

微微还有点被烧焦的痕迹,敢情这武器还自带灼烧属性?

在清理伤口的时候,两仪式的神情却一直表现得很淡定,忍痛能力居然不逊色于我。

“你是怎么发现浅上藤乃的?”清理完伤口,在包扎时我问。

“啧,那么浓烈的血腥味,难道你们都没有闻到吗?”两仪式却反问道。

“并没有,”我摇了摇头,“是你对刺激性的气味比较敏感?”

“是吗……?最近的确是有这方面的迹象……”两仪式表情变得有点困惑嘟囔了句,又提高了音量:“还有浅上喜欢留下手尾的毛病,比如,那个怪叫着冲出来的大叔。”

我想了起来,在我们聚集在鸟居那边时,确实有一位位全身沾满血迹朝我们冲过来的男人,但是当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